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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茶,术业有专攻,她对经济价一窍不通,本无从揣测到底是重生到了哪个朝代。
晋朝,她脑海中的晋朝就是篡魏的司炎在洛建立的晋朝,可她姓唐不姓司,虽说因为她爹造反,她从生就没能落籍在皇家,唐姓却确实是国姓。再听周围人对话,并不是特别文绉绉,属于她能听懂的范围。刚才她半眯着睛偷瞧殿的陈设,觉得与自己前世参观的北京故有些相像,而男人不留辫,束发冠。她便大胆猜测也许是与明代平行的另一时空,明万历年间由利玛窦将自鸣钟引皇家,皇帝御案上的这只巧的自鸣钟印证了她的猜测。
娘得皇帝赐座,越发坐立不安。
皇帝抚她几句,忽见她怀里穿红挂绿的娃娃醒了,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睛不谙世事地和自己对视,咬着一截手指,目不转睛,雪白细的脸,可至极。皇帝方想起,宗牒玉册里无她名字,遂向娘问:“她序齿行几?可起了名?”
皇帝病症初愈,赭的九龙云纹团领袍与攒珠翼善冠虽将他衬得气势威严,说话时细声语,白净微须的面容更显亲近的仁善。娘渐渐将慌的心平定来,官话说得不顺溜,夹着乡音很是晦涩:“回陛,小郡主行二,上面原有个哥哥。听夫人说,放途中被冻死了。名字是有的,家门前有条河,当地人叫它潆河,老爷忧心小郡主同她哥哥一般养不大,愿她多收山河灵气健,便向潆河借了个字。”刘铎唤唐潆作“小郡主”,娘伶俐讨巧,也这般称呼她,对于端王夫妇便依循家中旧称。
唐潆白一翻,这瞎话是她爹临时编的,故意穿她哥的悲惨往事,意图博得皇帝的怜悯之心,难为半字不识的娘能一字不漏背来。她爹给她取名的时候她听着呢,她爹捻着一缕胡须,故作沉地说:
“也不知能否养活,不如叫‘潆河’吧。”
她娘啐他一唾沫:“唐潆河,你也不嫌难听?”
她爹:“那便单名一个‘潆’。”
唐潆:“……”行好听?
“唐潆?”皇帝若有所思地,握了握龙椅,吩咐徐德海将唐潆与娘引往未央。
唐潆既是醒着的,娘便换了个姿势抱她。她一手勾着娘的脖,天真可地回望,皇帝朝她看过来,神是极为温柔亲和的,却未见半分沉痛与追悔。
帝王心术不可测,唐潆虽然前世活了二十过半,面对执掌江山驾驭群臣的年轻皇帝,仍然双手抓瞎,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也不知她爹卖苦奏效了没。唐潆前世不喜看斗剧,不喜看打着夺嫡的旗号谈说的皂剧,在娱乐圈兼职的经历都让她累不,地觉得在诡谲多变的皇中混吃等死都难。
好在,皇帝瞧着面善,只是不知,那传闻中着一张血盆大的皇后如何?
两片薄轻轻启合,角平整中勾有浅淡的弧度,桃红的脂均匀地涂抹,自心至角,颜渐渐淡了,如余音绕梁回味不止。凌霜傲梅般,在白瓷玉的雪肌肤上静静绽放,心又诱人,若是贴得近,还能嗅到馥郁的香。唐潆看见皇后,对于”血盆大“的传说盖棺定论为无稽之谈,只觉得她是历史博馆里的世家仕女从尘封的泛黄画卷里走来,目盼兮,巧笑倩兮,说话温柔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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