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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人之间往往无需言语，商赞这一就看明白了：好你个萧慎，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萧慎心中默默：石泉兄，实在冤枉，我并非主谋。商赞继续瞪他：赶招供！萧慎给他甩了个“择日密谈”的神，遂起主持场面：“时日不早，明日还需应卯，应舣舟别过，闲暇再聚。”

    其一，靖远郡王造反。宗籍既已恢复，事便是翻篇，扯来说三四有意思没？再者，她过继给帝后三四载，亲生父母那儿等于断了联系，祸不及女，罪也不及女，更何况宗牒玉册里她的名如今落在帝后那儿。

    储君之位，三个小孩争抢，不是他就是他或者她。颜氏站队临川郡王，皇帝率若忠臣站队六殿，剩一个七殿无人问津。换商赞，简直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当香饽饽啃——女娃娃上有啥黑历史？无外乎是她爹造过反，她继母是颜氏女，她年纪还太小，她……咋一说，还多，细细分析来，洗白也就是两三句话的事儿。

    众人称是，令仆举棹靠岸。古代不比现

    其二，她继母是颜氏女。那又如何？我商老教了她一年半载，女娃娃风里来雨里去地上学，若疾风骤雨未央必遣人送伞送夹袄送手炉，若课间休息未央必遣人送亦或解暑亦或胃的吃，亲娘都不见得如此细心周到。至于皇后毒残害宗室的传闻，见未必为实，何况耳听？

    其三，她年纪还太小。商赞鼻间又是冷哼一声，斜瞥了瞥后的王泊远，他听说这货愚笨，七岁才学，商赞心里得意的很，三岁半学启蒙的放天也没几个，正好他手里有一个。

    说到底，直男癌的思想要不得。商赞恨铁不成钢地摇，忽然，他脑海中想到一人，萧慎会否也有此意？傲了好一阵的商赞猛然抬，见萧慎与楚王相谈甚，放心大胆地细细打量。萧慎只觉脑后凉风阵阵，心里一，缓缓回，便与商赞四目相对。

    满朝文武只顾着明争，也不知把历史悠久源远的暗斗忘在哪个犄角旮旯了。若是商赞，他必定明修栈暗度陈仓，明面上扶持六殿，暗地里辅佐七殿，待两党相争你死我活时，再将底牌亮！皇帝及若忠臣只是不想大权旁落于颜氏之手，颜氏既站定临川郡王，撇开临川郡王哪个宗室宗室女即可，是男是女又何妨？实在不放心小颜后，小皇帝登基，便将小颜后废了——此举定然是以六殿的牺牲为前提，然而政治斗争，岂能无血无伤害？

    逢迎他慧识人，又言损他看中的孩没主见，商赞傲属被满，坐姿一换一歪鼻一哼，背对王泊远，不见为净。商赞为官数十载，翰林院大学士的官职于他的资历而言低了些，之所以不往上爬，是商赞自恃“天有才一石，萧慎颜逊共占八斗，我得一斗，天共分一斗”【注】，商赞里，除了萧慎与颜逊，其余人等皆是蠢货——楚王除外，楚王是皇家荣誉厂的劣质品兼职酒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