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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定局,无可挽回。颜氏诸人气得休沐日都不曾外游玩,颜邕其父颜宗任戎倥偬,军人血果敢,他随了父亲,遇事焦躁。颜邕负手在后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叹气连连,颜伶看得,放手中茶盏,命人取棋来,向颜邕招手:“大兄莫急,待二兄回来,许有主意。行一局棋,消消时光,磨磨。”
颜邕锁眉,往外看了看天,却见颜逊疾步走来,面上隐有怒气。颜伶忙起,外迎,颜邕哪比他斯文,在原地先嚷了一嗓:“二郎——!九娘那儿如何说?”族排行,颜邕为首,颜逊次之,颜伶三,刘铎之妻颜祯四,颜祁五,间杂三人隐逸于世,颜祎九,余年幼,尚未及笄加冠,皆在金陵本家。
颜逊、颜伶兄弟二人皆是慢,颜逊纵是怒意滔天,仍是退有节。颜邕见他走得慢吞吞,还不答话,急得大步上前,拽他:“如何?九娘于中,总能递上几句话,让她与陛几耳朵风。”即便造反,他们也无意将战火蔓延至九州,登上九五,还需休养生息,收拾烂摊。鸾仪卫若与亲卫军分抗礼,京畿附近又有五万上直卫,兵力有限,定然需定州卫、凉州卫支援,如此一来,战局扩大,非颜氏所愿。
这声音如山谷清风,轻柔地拂过,伴她睡。睡得沉了,却不知曾有人悄悄过来,走近床榻,将咯着她的泥人轻轻取,又将她睡歪了的小脑袋搬回枕上,搭在外面的小短挪衾被中,才悄然离去。
皇后离开,门扉掩上。即便夜,娥侍在外当值,若有需,随时可传唤。寝殿大是大了些,人是有的,不孤单。唐潆躺在榻上,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这莫名的缺失折腾得她久未眠。她翻了个,一手握着漆褪落的泥人,一手着颈间的玉锁,看着它们,脑海中浮现皇后清冷淡然的模样,空落落的心,随之一一滴被填满,满到溢,在角勾一抹傻笑来。渐渐地,她有了睡意,耳畔忽而萦绕皇后曾与她颂读的《诗经》——
皇帝神忽好忽坏,好时与常人无异,坏时连日辍朝。颜氏力挽败局,却正巧赶上皇帝连日辍朝,数位御史连夜拟本,却无机会奏对,痛陈鸾仪卫之弊。王泊远府中草拟详案,拟好了,圣命在,他自大摇大摆地,门见了烈日苦候传召的御史,也不退让,与他们肩而过,鼻间哼了一声,昂首阔步,极是得意。详案经御览,可行,便颁告,召海州卫都指挥使薄玉回京,吏胁从之,重设仪鸾司、鸾仪卫。
颜伶、颜邕闻言,面面相觑,前朝后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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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逊一掀,冷笑:“也需我得去才行。”他过去,被拦阻在外,丢人死了!遣人打听,才知前些日,七殿了噩梦,梦中有他颜逊,还是一吃人不吐骨的妖怪,小女孩害怕,皇帝便剥夺他随意未央之权。这事,纯属意外,他虽怀疑皇后,却无真凭实据,将罪责赖于她那儿,只好当自己栽了一跟。
“东有启明,西有庚。有捄天毕,载施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