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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潆不及答话,太后便将手上的事与娥,起:“此事我总不如人娴熟,让她们给你上药,我去命人将朝备好。”
太后闻声,抹药的动作顿了顿,低声问:“疼你了?”她语气淡然,神如故,仿若并未听见那声夹杂着忐忑与渴求的“阿娘”,连这句问话都显得毫无诚意,细细听来竟像是存心让她疼上这片刻似的。
太后淡淡瞥她一,并未说话,只是复又将她盖弥彰的衾被掀开来,接过娥手上的药盏,用医用的木挑了些许淡绿的药膏,敷抹在一条条目惊心的伤痕上,力度轻柔得仿佛细纱拂过,留阵阵如梦似幻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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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潆此刻才想起,医官诊治时便嘱咐了青黛,伤患之每日早晚敷药两次。昨日阿娘虽未亲来探望,心里何尝不在惦念着她,先垂询医官,继而又将这等连她自己也忘得净净的琐碎事都牢牢地记在心中。
天人战,心如擂鼓。唐潆终于借来几分勇气,怯怯地抬眸看向太后,从她的面容中悉些微有别于往日的神。太后专注于敷药,待将木搁在药盏中,她空手来挽,一层又一层地卷上去,再往,却是……大侧了。
见她背离去,唐潆半卧在榻上,间动了动,眸闪烁波动,终究是没有说挽留的话。她们之间,其实只剩一张囿于世俗理的窗纸尚未破,份仍然是以往的份,然而诸多细节却不知不觉地起了些
还……还亲自给她敷药。是否、是否阿娘其实并不十分在意……在意这看似违背理纲常的,才能克服与她肌肤相亲的心理障碍。
既是羞耻,又是快,随着时间的推移,后者竟渐渐占了上风。唐潆不自禁地伸手扣住了床沿,嗓音喑哑着:“阿娘……我……”她想说,我自己来上药罢,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兴许她从心底便早早地盼望着这一日,才会这般难以拒绝。
伤在那实非唐潆所愿,然而伤都伤了她还能如何?昨日,是青黛给她上的药,除了药膏刺激伤的疼痛外,再无旁的觉。但是,她真真切切地受到太后冰凉的指腹时不时地过自己的大侧,撩拨起心间的□□余烬,只待复燃。
唐潆由衷地展颜笑,抻了抻两条伤,压抑心一忽然而来的悸动,她忙移开与太后相对的视线,又略显张地动了动尚还在衾被外的玉似的脚趾,的脸须臾间便灿若晚霞。
殿人并未屏退,床榻边上就侍立着娥。虽俱都垂首敛目,但想到自己适才颤抖得几乎不成声的话语被她们听了去,羞耻又如浪般涌上来,扣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得骨节发白,她匆匆忙忙地低,恨不得自己是零落的尘土,遭人忽视无人瞩目。
“嘶——”伤蓦地剧痛,唐潆蹙眉,倒了冷气。
看见她,积攒一夜的委屈难过如石沉海底般没了音讯,心里唯有欣然与满足,适才被她轻柔碰的肌肤被电漫过似的,□□难耐,却再察觉不丝毫伤被布料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