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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却无半分扭,反而极为自然。她甚至,心中有得偿所愿的觉,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想成为一个大人,能与她分忧,能伴她苦乐了。

    更令她暗自欣喜的是,太后没有抗拒,于是她愈放纵了些,竟揽着她的肩,将她抱得与自己更贴近几分。

    仅此,便是安,寻常人能说些顺耳贴的话,她们却俱是不能。一个是因所限,一个是因受其影响,说不好确有不好之,说好,这般契合心灵的举止,熟悉非常,显然能使人放松来,一直藏在心底的往事才能付诸于

    “趁先帝病重,有龙驭宾天之势,他又毒害人,我岂肯应允。我知他并非善罢甘休之人,却不知他早有后招。你阿婆在金陵去世,我未能扶灵尽孝,心中便有缺憾,颜逊以此为机,与我看了你阿婆的遗书,又以利诱我,诓我他若得势,定许我就此。”

    太后垂眸,细密纤睫将她的眸遮掩于影中,她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明知或是欺瞒,鬼使神差,我竟应了他。竟睁睁地看着,两个活生生的人,昨日还在唤我母后,眨便七窍血地倒在了我面前,再无生息。”

    颜逊与她通气,只为伺机毒,让她袖手旁观即可。但人非草木孰能无?何况,她本是心善之人。因一时自由,回金陵吊唁生母之,她了这样悔恨终生的选择,之后的日日夜夜,她时常会梦见这幕悲惨的场景,惊醒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抱愧与自责。

    她甚至痛恨自己,无能更自私!

    初时唐潆便耳闻诸皇嗣无端中毒死,又遥想颜逊既能毒残害献怀太,之前几位嗣君遇毒之事定是他所为无疑。故而她没有惊讶,察觉到太后的在微微发抖,她忙更地抱住了她,:“阿娘,颜逊利熏心手段卑劣,他借人弱谋,实是小人行径。您已得很好,几位兄我虽不得亲见,但就儿而言,您对我素来妥帖细致,想来对他们亦是如此。养育之恩厚,他们泉有知,又岂会怨怪于您?”

    安收效甚微,太后不语,良久后才续说:“那之后,便是你弘哥哥了。”四个养中,与她真正厚的太弘,唐潆幼时就常听人提起,但只是人,太后甚少提他,像是生怕将伤疤揭开,直面痛

    “弘哥哥,我记得,他是染了天。”古时,天致命,且药石罔效,即便皇室,亦束手无策。

    太后:“对。那时,我已在与颜逊斡旋,你父皇日渐好转,他只好暂且放戕害嗣君,以趁皇帝病危而从中生得利的策划。”

    照这般说,太弘的死却与颜逊无关?唐潆忍不住追问:“之后呢?”

    “之后……”太后眸微变,她失笑,“之后,他染病夭折了。”

    听来似乎不如前例震惊骇人,但唐潆却知,太后心中定然更难过,更自责。她是信佛之人,佛家因果报应之说,她之前袖手旁观,于是换来夭折的恶果,不正是报应么?非她所杀,又与她所杀何异?

    都说受是善意的谎言,但此时,唐潆切切实实地受到了她心的痛楚。她望向苑的方向,门窗闭,她不可远观,苑中那株树上刻有划痕的海棠浮现在她脑海中,明知是伤心之,却仍留着,日夜所见,该是如何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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