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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再重又呈上卷帙,唐潆拿在手中,随意翻了翻,笑:“乐卿言敌不知我,殊不知弗朗基人于世宗年间便已将中原游玩过一番,回去后逢人便赞中原阜民安,又撰游记。名声之盛,唐吉利居于不列颠亦有闻之。他来中原,献与先帝自鸣钟,留于钦天监任职,收了几个徒弟,为传授之便,他将弗朗基人所撰游记翻译了来。朕儿时对西洋文化颇兴趣,母后我
弗朗基国使者的提议断不能同意,但这仗,亦非说打就打。
她虽好和平,却并非弱任欺。
唐潆轻笑,三言两语又将这武将的大臣给说服了:“薄将军当年北上伐戎,敌方见她是一介女,便轻视她,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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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夜
理说,唯有经历稼穑之艰辛的帝王方能同民间疾苦,唐潆自登基后便再未踏阙一步,她该想不到这些才是。但她前世被收养前在福利院的经历已牢牢印刻在心中,她素来知晓,同样是生活,总有一些人过得比另一些人艰难、辛苦。
但打仗非儿戏,一旦兴兵,粮草、兵、军械乃至征收壮丁都将成为黎民黔首的重担,加之九州各地或是修缮或是增添的工程设施并未间断,亦需徭役。如此这般,粮上与朝廷,男眷又从军远乡里,女眷留守于家中,养家糊的担便重了不少,如遇上荒年,大人为苟活,卖儿的人间惨剧亦是不乏。
阶众臣候了许久,未听到皇帝言语,正面面相觑之时,只听唐潆漫漫问:“此前弗朗基国与我朝相甚少,莫说众卿,怕是薛卿对其所知亦不甚了了罢?”
大臣自知理亏,只得向御座作了一揖,暂且退不言。
晋朝与弗朗基国开战,倘若三五年战事相持不,百姓的日只会一日过得比一日艰难,经年累月,将他们急了,定会生拼死一搏的决心,起义造反。双拳难敌四手,忧兼外患,少有不国破家亡的旧例。
以貌取人,实在片面。
“乐卿此言差矣。”唐潆从御案上一册卷帙,递与池再,命他拿给乐茂。待乐茂看过,她又使了个,池再遂将卷帙给殿中众臣传阅。
薛阶语,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一大臣列,话中语气尽是轻蔑:“见那使者模样便知,小国气象,不过如此罢了!有何惧哉?”
兵尚书乐茂:“海禁多年,我不知敌,敌亦不知我。况且弗朗基倘有实力,怎会耗这时日迂回曲折地来讨要甚居住权?他既不识礼,何需以礼待之,不妨兵,打他便是!”
阅览过卷帙,众人的神俱都有些微妙变化,不约而同地看向唐潆。
两国,合即和,不合即打。
结果,西戎可汗阿木尔被薄玉挥戟斩颅,首异。
弗朗基国所遣使者生得矮小,其貌不扬。群臣闻言,皆付之一笑。
乐茂回神过来,不由问:“陛,此书……”
薛阶掌鸿胪寺,鸿胪寺司外,唐潆这一问却着实将他问傻了。晋朝的外大多偏向陆国家,因多年海禁,与海岸线一带的国家确实极少往来,从前也就罢了,如今说要与弗朗基国战,可不知敌,如何制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