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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补充:“我们躺着……说会儿话。”她这般心果决手段凌厉的人,说话竟吞吞吐吐起来。
太后问什么,唐潆便答什么,两人都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唐潆说起安的事无非是旁敲侧击,想知太后是如何想法,毕竟她永不婚嫁,又能拿什么去堵住朝野的悠悠之?这还是其次,首要的,她和太后莫非永远都要隐匿在幽的殿中,见不得光么?
太后依她之言。
太后听罢,对安这跋扈显然习以为常,只是笑笑,又问她江夏的女儿得如何了,虽说孩年幼,但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多少有些理。
寝殿中只留司寝的娥,烛火亦剩角落两盏孤灯。
这般消极的回应,唐潆心中多少有些不好受,但她并未发作。仍如平常一般,牵着太后的手站起来,要往寝殿走:“阿娘,天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仿佛她迫不及待地想被她吃抹净,且这一天,她已经等待很久了。
人侍立在旁,唐潆不敢如何肆意,只亲昵地闹过一阵,便端端正正地坐好,喝了茶,便说起家宴席间的事。
唐潆要离开时,太后却声挽留:“小七,你上来躺。”
期待些什么,张些什么,不好意思些什么!
“……啊?”唐潆很是诧异,“阿娘,我……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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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脚铃声,她畔浮现微笑,给胭脂顺的动作不变。一瞬,手腕却被人握住了,掌心贴着那人光细腻的肌肤,又听耳畔有人撒:“我冷——阿娘摸这儿——”
但是,她分明打小就跟她睡在一起啊!
唐潆的脸略有些冰冷。殿中温,太后待久了,又有手炉,温的掌心贴着她冰冷的肌肤,心中疼惜愈烈几分,又嗅得她上酒味颇,便一面命忍冬沏壶醒酒茶来,一面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为所为”。
这是她娘啊,早在儿时,自己全上都被她看光了好么?再说……再说阿娘如今看不见啊!
太后背靠迎枕,垂眸敛眉,鬓边青丝纷纷垂,面容愈显得致小巧。她淡笑:“嗯,到我旁。”大抵是光线晦暗的缘故,仿佛看见她耳垂勾了些淡粉。
阿娘不答,非她听不弦外之音,只怕是不想作答。
太后便会伸手,它雪白顺的后颈,力度十分温柔。
两人同行,步寝殿后,又由娥服侍太后洗漱,方褪外衣鞋袜,上榻就寝。
唐潆一面暗骂自己没息,一面又激励自己再往阿娘那侧靠近一些,就在这样的挣扎中,最终都没决定来。
“好。”唐潆答应着,两三便将衣服褪,靴袜脱了,眨间便到了太后枕边。她躺在那儿,两只手抓着被褥,睛亦只敢盯着床幔,好像生怕抑制不了某些冲动似的。只觉挨着太后的半边血已然不通,僵得很,而且面颊通红,燥,后知后觉地更有些吃惊于自己的“主动”与迅速。
却是太后
前伊人,鸦羽云鬓,衣衫单薄,脂粉余香。烛火又明明弱弱,将她二人一个慵懒欹枕一个手足无措的影映到床幔上,如何看如何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