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1/2)

    “我一天,可以吗?”平日里在上的王,这一刻卑微尘埃,双肩颤抖着,伸手想去摸王后的衣角。

    安德不自觉地咬了后牙槽。“别这样……弥尔,你是王。”

    “我是王……吗?”弥尔迷茫地抬起,想要追寻安德的目光可是对方一直在逃避。“我不是王,我只是个没人要的杂,我只在街乞讨,被人们谩骂殴打。我曾以为坐上王位,这世界就会改变。可是没有。直到今天,直到我的臣的刀架在我的脖上了,我才意识到,这世界不会改变。我永远是杂,是庸君,是丧尽天良的恶徒。我不是王,我什么都不是。”

    王半跪在王后脚边呜咽声,野兽一般的男人此刻褪他所有盔甲和暴戾,而里面竟然是骨髓的自卑和恐惧。

    安德颤栗着,他运筹帷幄,机关算尽。可这一刻他意识到他输了。

    首辅策反,众臣跟随,这样的场面他早有预谋,甚至是一手引导。他一直知弥尔不得人心,要坐稳王位绝非易事。当王不仅是治世,更是牺牲,牺牲自由,牺牲怜悯,牺牲一切。他心策划今日的谋反,因为他知不破便不立。要立新王,便要破旧臣。旧臣上位需要理由,新王废旧臣更需要理由。王后之位就是那个理由。

    安德自认不是善人,更不是圣人。弥尔不是他的人,因为弥尔于他而言远远不仅于此。而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容忍弥尔上别的人。他用王后之位引群臣谋反,是想用自己的鲜血浇铸弥尔的王座。从此,每一次群臣朝拜,每一个狐媚新,都是安德的影,是弥尔摆脱不掉的印记。

    可是他只顾自己,从未考虑过弥尔的受。他的计谋,是用刀割弥尔的心,是压倒弥尔的最后一稻草。他自我陶醉的牺牲戏码,是用弥尔的信任和换来自己的心安理得。

    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抚摸着对方的脸庞,那手的温度竟然给了安德久违的活着的受,于是他像飞蛾一样靠近自己的太。真可笑,在此之前他在心里无数遍地抚摸对方,亲吻对方,取悦对方,可实际上仅仅是碰到弥尔的脸,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救赎。

    弥尔激烈地回应着安德。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一直像是绷着一。这绳让他们的关系无时不刻绷着,像是打仗时双方对峙,哪怕一方有任何一举动,也会让这脆弱无比的关系瞬间崩塌。两年前安德要迎娶小公主,让这第一次绷断了,弥尔失了理智,不顾一切上了对方。可那次过后,这绳的存在愈发明显,哪怕安德尽力维持原样。安德原以为这样的关系将会一直维持到他死去。

    可就在安德碰到弥尔的一瞬间,这再次断了。所有的意,都在这一瞬间爆发来,他们不顾一切地亲吻,索取对方的,想要把对方自己的骨一般。安德的津远胜过那晚的普里血弥尔瞬间失去所有理智,只想要绝对地占据自己的人。弥尔猛地起,将安德压在,啃咬着对方的脖颈。弥尔的从来都不是细,而是狂风骤雨,他撕碎安德本就脆弱的衣衫,疯狂地亲吻每一寸肌肤。

    安德双手扣住弥尔的颈,十指弥尔杂的卷发,弥尔每一次亲吻都让他不自禁撕扯对方的发。与上次不同,安德的不再僵冷漠,而是尽力迎合。他双缠绕住弥尔,因为对方的亲吻而略微弓起,脸上是红,嘴里不自禁地由于舒适而发的喟叹。

    与平日里反差过大的迎合无疑刺激了弥尔,他的涨得几乎可怕,可他居然压抑住了自己直接望,反而愈发轻柔地取悦对方。他不再暴地啃咬,而是温柔地舐,在安德的上打着转,让安德耐不住地哼哼着。弥尔的手伸向安德的,此时它已经立着。弥尔不仅继承了夏王的武功,也继承了其的天赋。弥尔着安德的,速度不快不慢,几乎让安德想要握住他的手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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