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四)结局(2/5)
赵明源皱起眉看着他。慕容折音脸本就苍白,不知是什么原因,动作又怪异的迟缓。这么一停,简直像个致的偶人。
慕容折音的目光渐渐黯淡去,低脸,没有再多说什么。
见赵明煜还活着的事实,慕容折音却并不到意外。他扬起脸,目光里带着几分冀求,说了第一句话:
慕容折音比他离开医馆时更加单薄了,仿佛连站起来都耗费了极大力气。
自己的心意走……他想起赵明煜的话。
可看到慕容折音的那一刻,他到自己奇异的镇定来。他竟能平静地,去审视前之人。
“置?”赵明煜笑起来,“你如今站在这里,哪里由得我置他……”
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逐渐变得柔和。中那一神采,给他增添了几分生气。
他静静凝视站在院中看着他的男人,心中苦笑。他极力避免发生的事,终于还是上演了。
“所以,你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再者,他私心也并不希望赵明源再同慕容折音相见。
慕容折音猛地震了震,怔怔地看着他,中似是不解。
赵明源脸上看不任何绪。他只低声问:“大哥……要如何置他?”
“罢了,哪怕拘着他,难保慕容律没有派人暗中跟随。”想通这一节,赵明煜了眉心,苦笑,“他能找到这里,也是命数。如何置他,便任你吧。”
赵明煜转离开,暗自松了一气。
“我知。”他说,“你给我的……是解药吧。”
看着这样的他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看着他中的激动欣喜,赵明源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赵明煜叹了气。若真是不在意,他这个弟弟是决计不会一路跟随他来到此。
而如今,毒发作,意味着他失去了赵明源的。
慕容折音一想起,心中涌上一玫瑰的觉,连心都溢满意。他的明源不知费了多少心力,特意为他找到解药。而他如今找到他,站在他面前,这是不是意味着……
可合上门转的那一刻,他的倏然僵住。
“明源,莫要怪我。”面对赵明源,赵明煜无奈坦白,“他昏倒之前,已经看到了我的脸,我不得不将他带回来,防止他……”他顿了顿,没有再多说。
“任……任我?”赵明源呆了呆。
“没有的事。”赵明源快速打断他,视线却有些飘忽,“我都听大哥的。”
他知。他甚至还记得那人喂他吃那颗药时的笑,记得那腥甜的味,像血一般令人作呕。
“只是如今时局特殊,不得不委屈慕容公暂住于此。待合适的时机,我自会送慕容公更安全的地方去。”
“明……明源……”
那么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叫他留恋的呢?
说话的竟是赵明煜。此时的他,与平日的温和淡雅绝不类似,甚至显得有几分势和咄咄人。
对于从前的他而言,死亡原本就是一解脱。
赵明源苦笑:“你一定要跟着我,不就是为了压制那毒吗?如今毒已解,你该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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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我……见一见明源。”
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赵明源迫自己抬起,与慕容折音对视。
他只是一直不在乎,甚至不愿去想起。
慕容折音听到这一问,脚步停住,呆呆地看着赵明源。
他实在没有想到,慕容折音竟还没有放弃,甚至于找到了南疆来。可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他不愿去思。
赵明源推开门时,心里无端有些颤抖。
“慕容公,多有得罪了。”
赵明煜置若罔闻:“听皇叔说慕容公不大好,既然如此,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会派人照料慕容公。”
他的心,如今连他自己也看不清了。
他想,他既然已经选择继续辅佐赵明煜,那么一切都该照轨走去才是。
赵明煜轻叹:“你的心。阿源,我苦心经营半辈,求的仅仅我的事都能叫我至死无悔,可我终究是走错了一步,我不希望瞧见你也这样。阿源,你既然选择来到这里,我再多说也无益。大哥只能劝你一劝,你的心意选择,别叫自己后悔的事。”
“父皇曾经……对你的毒,”这是赵明源的第一句话,他问得有些艰难:“你晓得么?”
是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