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四）结局(4/5)

    那枚解药直直扎他睛里，他到闷闷的疼起来，疼得越来越鲜明。

    直到窗外一声惊雷炸响。

    突然之间，赵明源像是惊醒了一般，抄起那木盒，冲倾盆大雨之中。

    那宅缘河而建，赵明源运用轻功沿河而，在雨中寻找那个影。

    雨雾阻隔着他的视线，他不得不睁大睛，不敢放过每一个方向。

    直到他终于发现那个摇摇坠的男。

    慕容折音并没有走得很远，他毕竟太过虚弱了。

    隔着很远，赵明源看见他脚步凌地走着，直至双膝一屈跪倒在地，单薄的躯，慢慢歪向一边。

    赵明源的心瞬间揪，一提气，竟发挥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在慕容折音倒在地前接住了他的。

    纤瘦的男就像从里刚刚捞来一般，全上都被雨透。

    他脸呈现不正常的青白，嘴乌紫，双目闭，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息。

    “阿音！阿音你醒一醒！”赵明源不敢摇晃他，颤抖着手去探他鼻息，已经十分微弱。

    那一刻，赵明源的呼停止，脑海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骤然咬住尖，叫自己清醒过来，而后迅速从怀中取那枚药，嚼碎了送慕容折音中，让他咽。

    仿佛回到了那个雪夜，他惶恐不安地抱着慕容折音冰凉的。

    可是时过境迁，一切都恍如隔世。这一次，竟是他亲手将慕容折音推至这样的境地。

    他怎么舍得？他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的阿音？

    他以为他了最好的安排，却没有预料到……慕容折音的心。

    他的心既酸楚又绝望，耗费大量力，一边隔开雨雾一边温慕容折音的，像不要命似的在这倾盆大雨中隔绝一方小小的天地。

    直到慕容折音浑颤抖起来，接着吐一大乌黑的血，染了赵明源的衣衫。

    赵明源拥抱住他，带着血腥的气息。

    怀中人的睛睁开一些。

    赵明源一阵激动，轻声呼唤:

    “阿音……”

    慕容折音的视线与他相对，显得有些空茫然。

    他呆呆地看着他，渐渐，中的茫然变成了凄惶。

    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抬起，反抱住前的男人。

    赵明源心震颤，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男细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不得不低细听，在雨声中，慕容折音的声音虚弱地颤抖着，细微得几乎听不见，其中的哀求却明晰得不能再明晰。

    他听清了那些话，合上睛，发一声古怪模糊的哽咽。

    “明源、明源……我不想离开……莫要赶我走……”

    “我什么也不会说……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让我……留……好不好……好不好？”

    慕容折音到自己仅存的一气力，几乎支撑不住他拥抱前的人。可他不愿放手，怎么也不愿放手。

    那些话，他必须要说给他听。

    他的耳边尽充斥着单调冰冷的雨声，听不见赵明源的回应。

    他只好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度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还在带着哽咽不断呢喃。

    “夫君……别……赶我走……我……我是你的人……”

    没有赵明源的所在，他便失去了方向，纵然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他的心又如何能找到归？

    他已经无路可退，与其一生无许，不如以死为其句读。

    就像他执着而决绝的一世。

    滂沱大雨中，两躯地依偎在一起，他们谁都没有松开手，仿佛从此以后，任何都无法让他们分开。

    半月后。

    “不是叫你不要再这些了吗？”赵明源黑着脸，看慕容折音把他的成果一件件端上来。

    一顿饭六荤六素三汤，还准备了三饭后心。赵明源目光在桌上扫过一圈，一气。

    “你……”赵明源说得非常艰难:“你还没好……”

    他很想地勒令慕容折音好好休息，只是如今心意相通，他是怎么也无法再说那些冷言冷语了。

    只要想到那场大雨，他连对慕容折音语气重一些说话都无法到。

    慕容折音恍若未觉，有些羞赧地微笑:“我还了鱼汤，夫君要不要尝一尝？”

    “昨天已经过了……”

    “今日是鲫鱼，与昨天不一样的。”慕容折音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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