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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我看，这就是大的事，想不通臭味何以能延续这么久。但无论如何，我确实痛快了不少。我才发现以前的许多无所谓中，有一些不是真的无所谓。

    “那一刻，我见鬼般福至心灵，我乖顺地说，‘对，我说错了，是您得养我。’我换了跪姿，近了两步，‘我怕自己犯错误了。’

    “我在心里叹气，其实我和他想得一样，可我只能说，‘起来吧，早完这劳什事儿，早伺候您睡觉。’他不兴了，问，‘你非得写？’我。他拧着我的脸，‘为什么啊？凭什么啊？’他揪着我，我这么说话嘴漏风，‘还得养您呢。’他撒手了，别开脸说，‘我才不要你养。’

    “这理好简单，可我以前不懂。太多人盼着我活着，却不再觉得自己活着，好跟他们一个样。可他告诉我，不能这样。

    “他教我，偶尔得学会有所谓。人们奋力向上，不是为了对抗生活，而是希望和生活求一个和解，那当然也不是妥协，因为妥协太多就是卖，人把自己卖得多了，渐渐会不再觉得自己活着。

    “他把他的手机我手里，凑近吻了一我的额。他说，不准在别人那儿遭欺负。你让别人欺负你，我会气死的。

    “他定定地看我，‘我还没说你错，他们凭什么说你错？’我觉得他说得对。

    “鉴于那位男同学在脏话上的造诣我太多，学校便放过了我的‘’，只教育了我几句，他倒遭了殃。不知他家里怎么他了，后来看到我就绕走。

    “后来我想起他和我说，那男同学‘欠教’。理说，他说过更多氓至极的话，我是不是也该教教他。我问他，您觉得自己欠教吗？那时他在熬大夜刷题，我陪他一起。我的话问得没没尾，问完才觉得自己像在煽风火。他着浅浅的乌青瞪我，问：你觉得自己欠揍吗？我哪儿敢说话。”

    “他没打招呼，忽然开始K9训练里的指令。我很快跪正。我现在的步是已经习惯在他面前看起来像条狗。我探一，哈赤哈赤冲他气。他说，手。我就把手当前爪搭在他掌心里。好吧，我得承认自己只是看起来像——我的神一旦召唤理智来，我的就会因为我了狗这个事实而激动。我想，真的狗应该不会这样。

    “他说，另一只。我又换另一只给他。完成几次后，他就温柔地摸摸我的。我舒服地想抖。

    “他手机里录了上课时那位男同学问候我的脏话合辑。换以前，我当然是无所谓。可如今我怕他被气死，我也势必要去这事了。其实领导在那位妈那儿也受了很大的气，加之那位妈还四散播了一些影响不好的话，在拿到录音后，校方倒也不在乎跟那位妈再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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