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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酒驾。”

    宋程仰还在哭,可他觉不到,因为那得太慢了,轻轻从颊边划过,像不存在似的。他乎乎又明明白白地回他,“不对……您不坏。”他想给宁清辰找些理由,支撑自己这一观,可他找不着,宁清辰就那么坏,可那又怎样呢?

    “后来,我就不咒你了。”宁清辰的嘴,慢悠悠地叙述着,“我越活越清醒。我知我的坏了,可我一不怪自己。一个男孩,在青期里,拿着肆意玩自己老师的权力。我就想,换了谁都会比我更坏,对不对?”

    “您一坏,我就想和您。”

    宋程仰觉得自己脑袋,但是思维特别清晰,什么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想。

    “我想跟你宋程仰证明,我一个人,也能去那里。没什么大不了,我不稀罕。”

    停车场里乌漆嘛黑的。

    他用平淡的语气说起腻歪人的话,“不您原不原谅,我都得赖着您了。”

    宁清辰气,还是背对着宋程仰,他想找一块巧克力,黏黏嗓,没找着,“他们跟我说,你是被调走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宁清辰喝多了,宋程仰没怎么喝,可他不会喝,只两就要乎了。他们靠在椅背上,宁清辰蔫儿蔫儿的,宋程仰压一个酒嗝,终于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您坏起来也很好。”

    等到场闹起来了,宁清辰又带他去地停车场,坐回车里。

    宁清辰告诉他,“不喝两,我怕我忍不住死你。”

    “你想得。你给我安生把书写完。”压在的重量一飞走了似的,心都轻盈。宁清辰本来想带他回公司,一转念又拐弯去了酒吧,“赔本买卖,不着你谈条件。我想怎么着,我说了算。”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了,又被一唾沫咽去。他没哭,脑袋枕着手,一句话说得又狠又轻巧,“我到了。可是太疼了,我他妈最怕疼。那时候,我就想,你死哪儿去了。”

    一摸来就被抢了。

    “也不能烟。”

    他豁去了,“那我欠您吧,我慢慢还,十年二十年还不完,我就还您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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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程仰也躺去,只是他个太大,得蜷着。宁清辰在仄的空间里,给了他一脚。

    这是一句再迷糊也能听明白的话。

    他们不说话,只是面对面坐着喝酒,一直喝。宋程仰心里五味杂陈,他好几次想开,宁清辰都给他比“嘘”。

    宁清辰忍无可忍,又给了他一脚。

    “主人。”这儿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他睁着看车盖,又轻轻叫了一声,“主人。”他先觉得,用手背蹭了一,才知自己哭了。

    宁清辰的酒劲儿一上来,转过脸,看着木楞木楞的宋程仰,混地问:“为什么?”

    宁清辰本不搭理他,放平椅背,侧躺去,迷迷糊糊又想去摸烟盒。

    宋程仰被他拽了去。午,天还亮着,酒吧刚开张,没几个人,他俩坐在卡座里喝酒。

    他慢慢把转过来些,也平躺着,“他们以为这么说,我会心安些么?他们不知,你过得越好,我越放不过这个事儿。我每晚都咒你,可睡醒就什么都忘了。”

    宋程仰心如麻,可宁清辰不给他解开,还要捉他。他想不招儿,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焦急地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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