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2/3)

    他在调笑我。

    我笑得嘴角都了，拉着他的手从我衣襟上撤来，混，“小韵儿，你多大了，不会不懂吧？”

    景韵，“所以带你来濯月池不是？池是从外面引来的，用避诀，就可以从底游去。”

    “……不小心落了，还好是你捡到，我以后再不会丢了。”

    景韵，伸手要将印信藏到我衣襟里，拨开衣领，手却顿住。

    他还要扒我的衣服，我哪能愿，两个人在池中扭打起来，我当然抵不过他力大，被他一把撕开衣袍，轻纱薄衫，在中散如开。

    真是糟糕。

    最后只能被景韵着在濯月池中好生清洗了一番，他把我上每一都洗刷一遍，最后才满意地把我捞起来，裹上净衣裳，抱到外殿里坐。

    他对着我的嘴亲过来，只是蜻蜓，顷刻分离。

    景韵偏开脸去，我便歪，从上往望着，偏要看着他，“你还没有喜的姑娘么？还没亲过嘴么？不会连手都没牵过吧？”

    景韵慢慢对我倾过来，鸦羽般的睫微微颤着，中幽幽，朦朦胧胧。

    我回转来，“好，这可是你说。今夜我要偷偷溜明德殿，到号钟殿和功丘殿去一趟。”

    “清哥哥，别生气了，好么？”

    景韵并不理会我的挣扎，直接将我整个抱起，丢到池中，跟着自己也了来。

    我不悦，“我又不是女。”

    我笑，“这次不是去招鬼，而是去捉鬼的，你可以和我一去，让清哥哥给你演示一在白蛇学的本事。”

    景韵提着我绕过后园遍植灵木仙草的曲折小径，走另一间大殿，正对大门是一扇月门，月门中雾气缭缭，仿若瑶池仙境，穿过月门，一泓清池一半在殿中，一半在殿外，腾腾地冒着气。

    我斜斜瞥他一，“咳咳，这么大的人了，还卖痴撒，像什么样。”

    景韵失笑，“还说自己不是小孩，明明还是小孩脾气。”

    我握住景韵的手示范，“因为姑娘多半害羞，必然是要躲开的，你只需直直地盯着她看，仿佛被她了魂去，她就会忍不住来看你了。”

    “对了，就是这样，这时候你就可以去亲她了。”

    我倒觉好笑了，“你不会还没试过这个吧？玟玉对你教这么严格么？”

    景韵仿佛被火撩了一般，刷的收回手去，一张俊脸竟已可见着慢慢变了，泛池边桃般的泽。

    在他的鼻尖到我的之前，我猛地松开他的手，坐直起来，咳了一声，笑，“很好，小韵儿，你都懂了，等三日后玟玉给我们解了禁，我就带你去留仙楼练练。”

    “这个，”我犹豫，“留仙楼的姑娘只怕没这么容易，不过要是别的良家女，那就得赶快上门提亲了……”

    景韵伏在案上看我，轻轻拉着我的衣袖。

    景韵皱眉，“怎么又要夜里去，这次又要招什么小鬼来？”

    他蓦又压嘴角，像在演变脸戏一般，扯着我的衣服后颈将我提起来，“清清，这些年在外面学坏了，什么肮脏玩意都敢招惹，到濯月池里好好清洗清洗。”

    景韵合地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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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是小孩脾气。”我嘟囔。

    景韵躲闪着我的视线，令我大有趣，“小韵儿，来来，清哥哥教教你。”

    我沉半晌，又说，“不过玟玉一定在明德殿外设了禁制，你平时是怎么溜去的？”

    景韵却一手在我的后颈，一手住我的颔，又将我拉回去，“我还没有亲过姑娘，到时候恐怕唐突了人，清清，你先教教我，这样亲对么？”

    景韵笑，“只要清哥哥不生我的气，怎么样都使得。”

    “那你呢？”景韵问，“你是留仙楼的魁，还是门里的贵女？”

    景韵笑，“你生得这般模样，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一定不止有白蛇的小鬼在惦记着你。”

    “景韵！”我挣开景韵的钳制，“天还没黑呢，沐什么浴？”

    景韵对我，动辄或提或抱，他大概是真的想要个弟弟的，可也不想想，我即使真是他弟弟，也有廿二，是个大人了，但他却仿佛把我当个小孩，让我心里很是受伤，他要与我说话，我便转过，不愿对着他。

    他贴着我的额，又问，“清清，亲过之后呢？就算缘定终了么？”

    “这是什么痕迹？”

    “一开始不要太唐突，要先聊几句，尽量把话往那事上引，等气氛起来了，就这样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