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1/3)
我是被后细微的意唤醒时,醒时痛裂,仿佛瑶琴上被绷得过的琴弦,但有柔的轻落在我的后颈,沿着脊骨撒一串细密的吻,我本想继续装睡,怎奈琴弦被拨地微微颤颤,心中的悸动递到上,在后人的怀中轻轻瑟了一,便听见他在我蝴蝶骨间哼一声轻笑,吐息移到了我耳边,问我:“清清,醒了?”
说心里话,若现在睁,只怕场面有些尴尬,我一时尚未想好该用什么面貌来面对景韵,便仍旧闭着,没有作答。
他见我不答,便继续在我背后一路吻去,一直吻到关,还待继续往,我再不能佯睡了,便嗯了一声,装作才被扰得醒过来,抬脚便后踹,正正蹬在他心上。
景韵闷哼一声,抓住我的脚踝坐起来,笑:“怎么还会尥蹶?原来是匹烈么?”
我也早翻起来,想抢回自己的脚,却又被他钳在掌中,漫不经心的着,仿佛当作手把件似的盘玩起来。
我哼:“一大早便扰人清梦。”
“扰人清梦,哈哈。”景韵哈哈大笑,丢开我的脚踝,俯上前来,抓住我两手在枕边,整个人盖在我上,“这个词用得绝妙,你怎知我梦里都是清清呢?”
觉脸上被他的呼灼得烧起,我转过去气:“你,你好不要脸!”
明明是他说了些没脸没的话,景韵自己倒羞涩起来,把脸埋我的颈窝:“清清,我不要脸了,有句话我今日一定要说!”
我惊:“你,你要说什么?”
景韵在我肩上嗅一气,仿佛终于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又决然地抬起来,松开了我的手腕,转而把住我的面颊,让我不得不正面对着他。
“清清,我,我是想说……”
“我心悦你,你,你知了么?”
他面上飞霞,俊眉微蹙,里仿佛有一片微漾的湖,泛起粼粼的波光。
秋风窗里,也将我心中一泓池皱。
“我,我知了……”
景韵笑开,将我一把搂怀中:“好,你知了就行。”
我不禁愣住:“知,知了就行?”
“嗯,”景韵颔首,在我了两,“我还不明白你么?想要认你个弟弟,都求了你十年,若想求你王妃,不知要求多少年?”
我恼:“什么王妃,我又不是女。”
“是是,我说错了。”景韵笑,“那门说法,求你侣,可好?”
我向来是心的,他脸上的希冀那样明显,让我一时不忍拒绝,却也知不该答应,于是无奈:“你酒还没醒么?”
景韵的嘴角缓缓落来,又立刻盖弥彰地挑起,只是里已没了笑意:“无妨,你若要考虑考虑,我尽可以等你,无论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
我一气,压住的滞,努力让声音不要颤抖:“景韵,诺不轻许,即使对于修人而言,一百年也太了……”
景韵轻声:“我们相识十年,但在一起的时日不过一千一百六十八日,每一日我都记得十分清楚,因为这段岁月,被我在剩余的两千五百多日里不知回忆了多少遍。若不能得到你的应许,一百年于我犹如一瞬,虽然漫时光难捱,但过去了都不会留印痕,只有与你一起时刻,才值得被我铭记。”
他又笑,“你若现在不想答应,也不要着急拒绝,就让我先表现表现,若是实在厌烦了,再跟我说,好么?”
“我,”我苦涩,“我不知……”
天极鼎安稳地浮于我海柔波之间,鼎之上赫赫光,但我知它若意动起来,会掀起怎样的狂风恶浪,更遑论若被仙门百家晓得我就是盗天极鼎的贼人,不知将是一番怎样的刀山火海。这正如项上悬了一把利剑,只知保不准哪天便成了刃亡魂,却又不知那剑刃究竟会何时落。
我垂眸叹,“韵哥哥,你大概也知了,就是我从白莲境盗了天极鼎。”
景韵微微一笑:“你终于跟我说了。”
我看他一,“你是何时发觉的?”
景韵:“清清,重逢那天,探查了你的灵脉,我就知了。”
我了然地,“原来如此。”
景韵:“清清,我知你有心结,这些年各方游历,连鬼术功都不拘去学,还不是想再踏仙途。现在有了天极鼎,可以重修法,终归是苦尽甘来了。”
我涩涩:“哪里就苦尽甘来了,现在是还有开鼎之说把仙门各家拖在落神山,等明日一过,各方知天极鼎本不在落神山了,还不是要天上地地探寻我的踪迹,到时候就是天罗地网,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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