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rou)(1/3)

    “师父,”安不解,“你是男,怎么能皇后呢?”

    我哂然一笑,回:“老实说,师父也不知为什么。”

    景韵从小霸,他是凡间帝王,却要冒天之大不韪,娶一个男人皇后,但我也是一个矜骄的人,我不知自己怎么会应了景韵,也许的确是被当时的柔意蒙住了心。我也曾短暂地沉溺于这个缱绻的梦,想着就在此安放这一戕漂浮无定的孤魂。

    直到被景韵一剑挑破。

    冬月十五,天昏沉,有风雪将临,我早早被折腾起来,整理仪容,像个人偶一样被装饰上珠玉金冠,上大红吉服,然后被提着线拎喜辇,端坐在正中。

    夹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声势阵仗,直比两月前先帝殡,当日的恸哭仿佛犹在耳边,让我不禁想笑,想这满城百姓,一时大哀一时大喜,不知哪里来得如此充沛,翻脸倒比翻书快,看着的确是景韵的民。

    车停在执明门,我又被拎车,换到云辇上,一路被抬到了金瓯殿前,此已设了祭坛,我跟着指引官亦步亦趋,往何走,何动作,何时稽首,何时跪拜,何时起,逐一模仿,全然一没有神思的傀儡。

    礼至中途,竟然天公作起了暴雪,声势滔天的帝后大婚,最终草草收场,狂风暴雪之中,人来回奔跑,收拾香炉案几,华彩锦绣,我站在升龙阶上,看着他们微笑,像在看一稽的折戏。

    景韵和我并肩站着,他又要牵我的手,我躲了半晌,没有躲开,只能被他将手握在手心。

    “清清,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偷偷翻了个白,心你不知我心里更凉。

    “等回了云銮殿,先喝。”

    他将我搂住,便风中,径直往云銮殿去,我打望天边,见天已暗,寥寥昏昏,又想到今夜恰是望日,便已知晓他想去什么。

    我自嘲想到,自己这也算是作茧自缚,若不是我私闯白莲境盗天极鼎,又将天极鼎炼化在丹田,将自己生生炼成了炉鼎,哪里会东躲西藏地跑到了大延,折在了景韵手里。天极鼎中蕴藏纯的灵力,且无谓歧途异,即使是对于鬼修,都能有所助益。倘若没有天极鼎,景韵又怎会这般髓知味,如此痴迷于此事。

    他果然将我掠殿中,就挥手将殿门闭上,削断系起喜纱红帐的绳带,让满殿的经纱帷幔雍容落,将我们层层叠叠裹其中。

    他还是了一些心思,将云銮殿装奂,玉辉珠光,灯烛耀耀,仿佛九天之上的仙宝殿,可惜我心里没有丝毫艳思,反倒只觉得无比的稽,便只当自己是个瞎

    景韵对我递来一只酒盏,杯中酒泽红酽,清透澄亮,放在鼻端一嗅,便是一郁芬芳浸心肺,顿时勾起了我腹中馋虫,接过酒杯便抿了一,果然是满留香,不禁赞了一声“好酒”,然后举杯一饮尽。

    遇到佳酿,我总要酣饮至,景韵的确懂我,总能准准拿住我七寸,我亦有心放纵自己,晓得左右是躲不过的。

    景韵只坐在对面静静看着我,见我喝得面红耳,扯掉上珠簪金冠,散发开髻,脱掉厚重吉服,又拨开衣,袒腹,踢掉一只靴,将脚蹬上塌来,料想我此时状,一定十分不堪,但我懒得理他,独自醺然沉醉,浅斟慢酌,将一壶酒渐渐饮空。

    然酒已喝完,我才渐觉不妙,有熟悉的炙从腹中烧起,就要向我席卷而来,我恨恨拍一小几,瞪向景韵:“你又药?”

    景韵微笑:“加了一,以增添趣。”

    我哆嗦着嘴,就要骂他,但一时清难耐,只一串

    中仿佛烧起,满殿的轻纱红罗,都燃成了火焰,正迷蒙中,见景韵将小几挥塌去,便向我倾过来。

    我想,他这么好没理,他要将我翻来覆去,我又无力反抗,何必多此一举,但转念又想他或许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回应,想要我装一副和他投意合的样

    我不会如他所愿。

    我任凭他将我压倒,只当自己是戏偶,他要亲我,我就乖乖张嘴,让他在我嘴里肆意,他要我,我就乖乖张,让他在我里狂,但我不会主动伸他,也不会主动抬手搂住他的肩膀,不会主动将盘在他腰上。

    他要一个练功的炉鼎,那这便已经够了,他若想要一个知心的伴侣,我断不会如他所愿。

    景韵想要的是后者。

    纵然狂,他仍旧迫自己停来,从我,盘坐起,沉默地看着我。

    我心嗤笑,想随便你看,我说不动就是不会动,不光不动,我还不会发声,免得让他以为我在叫,嘴上说不要,心里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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