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rou）(2/3)

    “清清，你哭什么，这么舒服么？”

    我泪满面。

    他想要先斩去我的骄傲，然后消损我的意志，直到我神昏灵暗，不堪忍受，只能拜倒在他脚，对他俯首称臣。

    这不对……

    再走了几步，景韵让我停。

    我甚至不能说话，景韵以封住我的咙，在我的小徒弟向我拜别的时刻，不让我和她说一声再见。

    我只能睁睁看着她起，对我揖，然后转渐渐走远。

    景韵笑了一声，轻轻：“清清，难受吗，想不想要？”

    “清清，真乖，对，自己撑开，慢慢坐来，唔，好。”

    “清清，不要挣扎了，你看你现在多难受，我就坐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就爬过来，自己来取。”

    他知我是矜骄的人。

    我只觉我后又酸又涨，无比的麻，几攻心，额上有汗不断沁，凝成汗滴，我的睛，将我的睛辣得眯起。

    他每每要将我压倒，些不堪之事，我总是默然抵抗，虽然他可以迫我，但也总得场面十分难看，几次之后，即使是他也有些厌倦，不再时时便兴味大起，将我压在狎昵。

    不要……

    “真厉害，清清，你里面好。”

    了地，他又胁着我来到飞龙双角，飞龙双角之间的一个窟，中很暗，我看不清前路，只觉走了一段，空气越来越，鼻中嗅见一甜腻味。

    不要……

    不知他用在我酒里的的到底是什么，但和上次从留仙楼求来的留仙散截然不同，留仙散只作用在前端，没有这般效果。

    “你好，慢一，别急。”

    他不与我多言，自行伸过手来，将我从衣袍袖带里剥。

    翌日，安来向我拜别，但景韵不让她见我，她只能跪在云銮殿门外，对我磕了三个。

    然后我就知他到底使了什么招。

    不要……

    十日后，他解了我的手脚上的缚灵锁，带我从皇祠地之中。

    我不说话亦不动。

    他要将我的傲骨一寸一寸打碎，他要将我的意气斩杀在剑，一如被穆天王斩杀在剑的飞龙。

    我他又要玩什么样，他却将我拦腰抱起，丢一泓泉中，我惊得扑腾了几，脚踩到泉底站起来，才发现面只刚到我肩。

    但片刻之后我便知我想错了。

    “清清，就是这样，你心里想要，才会觉得难受，这就是你的望，你想要我。”

    不要……

    “哈，真会咬。”

    我想冷笑。

    我很想去看看她，只是手脚被捆缚着，走不床榻十步远，景韵以缚灵锁压制我的灵力，我连运风挥开殿门都不到。

    他不让旁人见到我，不让旁人与我说话，连衣裳饮也只能放在门，由他亲自端来。

    他对我抛缚灵锁，又将我的手脚缠起，锁在岩上，让我的手腕悬空。

    景韵：“你的酒里，加了一飞龙血，所谓龙至，你听说过吗，它会让你的生发来自本心的望。”

    我想景韵果然懂我。

    “师父，安要去九耀了。”她说。

    我大延的皇后尚不足一日，就成了景韵的囚徒。

    他和我在塌上摆起了手过招的架势，各自兵不动，期间有风掠起，满殿淌着馨香，轻纱微微浮动。

    我不甚明白，料想大概他对我的抵抗觉厌烦，便将我丢了这牢里，想要惩戒于我。

    “清清，且忍一忍，七日后来看你。”

    这到底是什么……

    “把衣服解了。”

    她小小的影印在门上。

    他看起来有成竹，似乎料定我会投降，定是还有后手。

    我不要……

    此后永生永世，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

    “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带你去九耀看她。”

    景韵抚摸着我的脸颊，在我上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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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

    “和师父的约定，安不会忘记，待我学成归来后，会去洛源寻你。”

    不要……

    刚被景韵丢泉中，只觉中冰凉，然几息之后，面纵然不起波澜，但竟似釜中沸一般起来，有丝丝缕缕的气，从腠理之间蒸，慢慢渗我的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