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名(2/4)

    他又想一想，对我龇牙：但你召唤恶鬼为你办事，就要付相应报酬，若没有真正要的事，也不要随便召唤我。

    我问他：你就是统领白蛇的鬼王么？

    他又上打量我一遍：闻起来倒鲜，就是人太瘦小，尝不到多少味……既然你想学鬼术，不如先跟我学学捉鬼之术，你叫什么？

    后来我又听人说，万窟中有一个炼万蛊的法场，法场后如果能够杀来，就可以获得万窟一位尊的功法传承。

    我心想，那你就是这些小鬼的，分明也是个大鬼。

    我听他的话，似乎是愿意教我了，但又打算等我大一再把我吃掉。不过我在心中想，等我学会了捉鬼之术，就先把你捉了，到时候还会让你吃我么。

    于是一日我打定了主意，就来到号雄殿中，向他辞行。

    他又啧啧两声，说：你修为这么弱，偏擅闯险境，但毕竟也算我一个学生。这样吧，我把我的唤魂鬼名给你，若在外面遇到危险，可以召唤我前去。

    他坐在王座上燃着鬼火玩，听我说要走，便漫不经心地斜觑了我一。

    我心中一惊，忙低说：那……就算了，既然你叫我小鬼，我就叫你大鬼……

    不知我说的话到底有多好笑，他竟然笑得打跌，满谷回着这个黑衣人的大笑之音。

    小鬼，记住我的鬼名。

    他唔了一声。

    鬼王和我日益熟悉起来，也不再提什么要吃掉我的话。他信守承诺，教我捉鬼之术，只是三年过去，我虽然学到不少鬼修习的法门，又在白蛇里捡到了很多远古战场遗落的法宝，却还是没能修一丝鬼气，习到的捉鬼之术也远远没有大到能将鬼王给捉起来。

    我连忙爬起来，跟在他后面，被他带一座漆黑殿。

    我从鬼影幢幢的白蛇鬼蜮逃回了人间，人世喧嚣将白蛇中的凄雨孤风从我上震落，我就渐渐真的快要忘掉鬼王的名字。

    他嘲笑我：我教了你三年，你却只学到这本事，往后在外面不要提起白蛇的名号。

    后来我才知，这座殿就是白蛇鬼王的号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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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哼笑一声，转就飘走了，走了几步远，忽然转看我，问：怎么还不跟上？

    他运气在空中画一个符文，然后握手掌，又在我额上展开，将那个名字了我的灵台里。

    他又咧开尖利嘴角：我是此界之中最凶恶的厉鬼，你问我的名，这一世都要被我纠缠，你真的想知么？

    他对我笑，就让我想起他说得到他的名字，就要被他纠缠一世时的表，于是忙不迭转逃走，溜了白蛇，就好像跑的够快，就能把那个鬼名忘掉。

    我心想，既然我会了捉鬼，对付小应该也能行，于是就去了万窟中。

    他讥：随你怎么叫，你记住了，向鬼问名是生人大忌，问得鬼名，可要被夜鬼纠缠一世。

    于是抬对他笑：我叫顾潋清。

    我又问：你又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称呼你呢？

    他笑完才说：六之中，鬼为末，这世上只有鬼哭着要修人，怎么竟还有人求着要鬼的。

    他皱眉：这名字怎么这么绕，脆就叫小鬼。

    我也是了太久的天才，不知对于凡人来说，修行有多么的不容易，功法难求，灵宝难寻，获得机缘奇遇，更是千载难逢。我本还没摸到万蛊法场的边，就被万窟里的小们团团围住，我的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肌骨，衣服被血浸得透，是人心贪所化，是不会血的，我脚一路蜿蜒的血迹，都是从我自己里的血。

    我想起初见时他曾说过，问得鬼名，就要被夜鬼纠缠一世，于是期期艾艾不肯答应，谁知鬼王突然飘到了我跟前，生气：怎么？我给你我的鬼名，你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