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边(2/2)

    杨虎放白菜抹了把汗，一抬和姜瑶对了个正着，表诧异：“你睛好了？”

    任老起袖，两条胳膊肌结实，也有不少疤痕，他把往案板上一摔，问姜瑶：“姜小，可会用刀么？”

    陆凌手里的棋落在石盘上，错愕地看着他：“这不可能！”随即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缓缓握住拳，眉皱。

    他把袖起来，用竹篮装起两颗白菜拎到井边，把菜一叶一叶地摘洗净，待回屋时，任老已经坐在一旁休息，案板上是码得整齐的片。毕竟离晌午还有些时辰，院里人也不多，要的饭菜量也少。

    “最迟三日。”

    “她一直都想去。”杨虎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话说到一半，见陆凌面不善，便识趣地打住。

    这话上他脸上的那条疤分外有震慑力，让姜瑶意识地摇了摇，话都没敢说。

    小宝安他：“有胡蝶在，什么病都没事的。”

    陆寒面如常，：“有人对他用了搜魂。”

    “我知。”

    任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吓人，语气稍温和了些：“那菜会洗么？”

    ……

    姜瑶说：“阿七在药司。”

    另一边儿，姜瑶鼻一动，赶忙用手肘挡住，打了个响亮的嚏。

    听起来听欠揍一人，得居然这么普通。

    姜瑶想到什么，问他：“你去过药司么？”

    小宝原本在一旁拉风箱，听见这一声，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小瑶也病了吗？”

    杨虎摇：“没有。那地方看得严，都很麻烦。只有胡蝶经常过去。你问这个嘛？”

    姜瑶：“这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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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瑶笑了两声，心姜还是老的辣。另一方面，他的确没掩饰自己的来意。当坦然地：“既然任老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大少爷和少主明明是兄弟，关系却不怎么好？”

    陆寒并未抬看他，执黑落，：“你输了。”他略一抬手，黑白二便浮于半空，各自飞回了竹篓中。

    姜瑶并未和他解释自己没病这件事。这几天观察来，他也隐约意识到了小宝的智力似乎有问题。十四岁又不是四岁，该明事理的早就明了，更何况他觉得小宝得就不像是十四岁的样。先前他自嘲这是老弱病残联盟，还真让他歪打正着说对了。

    “被用过搜魂的人魂魄必然残缺，无一例外成了行尸走。可姜瑶他……”

    像是知他的疑惑，杨虎解释说：“我才从外面回来，这几日不在。”他说的外面指的是外门。

    姜瑶毕竟和他不熟，便没再说话。杨虎稍作休息，把几捆青菜一一摞列好，向任老了便走了。

    姜瑶把菜搁好坐到任老一旁，还不等他开问，就听见任老说：“你想问什么，老我若知必然不会瞒着。”

    这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他？不会是阿七吧？他了鼻，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未免太自作多了些。

    “这可能就是他异于常人之。仅是记忆残缺，神智尚在。”陆寒说，“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知他有何本事能抑制你。要知你可是天生的异火之，至邪至，除非他的质与你恰好相反，是至正至……”

    姜瑶笑着摇了摇。

    “这次要多久？”

    任老叹了气：“这话你还真是问对人了。”

    小宝似乎还想说什么，任老这时候已经拎着两条回来了。在他后扛着白菜的青年人看起来有些生，等他一开叫了一声累，姜瑶就知这人是谁了——杨虎。

    姜瑶，这时候也觉得有奇怪。理说杨虎也算是院里的人，可好像和谁都不怎熟，而且总也见不到人。

    陆凌并未接话，想了想说：“他好像不记得之前见过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