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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咳了咳嗓，伸手揽住陆凌的后腰。指尖划过青的肌肤，这人尚因为张而绷着，手时却依旧柔。不难想象若是稍用些力气，便会在上面留痕迹，让人愈发不敢用力。

    “准备好了吗？”

    作为理论上的手，姜瑶咳了咳嗓，故作镇定地：“先……咳，照书里的吧？”

    靠。姜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有准备好了叫我以为我准备好了。另一方面，他终于明白原来柳惠那心态是可以真的存在的。他心沉重地脱了衣服，和陆凌一样赤着上，只穿一条亵，坐到了床上。

    陆凌看了他一，语气平静：“你还愣着什么？”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柔温的两团贴着自己大，两只细的胳膊搭在肩上，略显僵地抱着他的脖，因垂首而低落的乌发扫过脸侧，只得他心里也一并在发。稍一气，便嗅到几分犹如幻觉般的香味儿。他一气缓慢地呼来，似乎是因为离得太近了，陆凌像是被这略显灼的呼着了似的，不可遏制地颤了一。于是那两团在某蹭过，姜瑶只觉脑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姜瑶默默从衣服里翻小黄册翻开。兴许是觉着看这书的人在床事上没什么经验，小黄册里详细地写了不少字，图也不错，该细的地方都十分细。只见第一页上，两个小人正对正坐着，一个坐在床上，另一个坐在那人的上，双手抱住那人的脑袋，皆是衣衫不整半遮半。再看床上那人，一手把两人的贴在一起握着，一手勾住另一人的腰。两小人的神态栩栩如生，脸上皆带着愉迷醉。

    他意识地抱了胳膊，全然忘了这么并不会让姜瑶停，反倒像是把自己送到他嘴里似的。腻灼的挑着从未被碰过的地方，他无法理解自己的为什么会现这反应，无法理解这让他即快乐又苦恼的滋味到底是什么。

    姜瑶有尴尬地笑了一：“少主，你……恩，有没有梦遗过？”

    陆凌皱了皱眉，愠怒：“把你里的东西拿去。”

    造孽啊。难怪古代那么多达官贵人有妻有，却还是喜豢养相貌清秀少年当相公，要是那些少年都如陆凌这般，这世上会有多少直男幡然醒悟自己原来是个双？

    恩，还知循序渐从互开始，这书不错……个啊！

    姜瑶瞥了一陆凌。这人原本只稍红了脸，现在则直红到了耳，目光游移。

    “哈啊……恩……”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陆凌的猛地颤了一，无力地趴伏在他肩上，轻轻起伏着。姜瑶受着手中的慢慢，极小心地问他：“少主，要停吗？”

    他才说完这话，窗便咔哒一声关了，屋登时暗了几分。孤男寡男共一室，还关门闭窗，差脱光的那个对着还没脱的那个虎视眈眈。

    看陆凌就要动手脱了，他赶忙：“少主且慢！”

    姜瑶顺从地松了。

    陆凌站在床边，声音细如蚊呐：“双修……怎么？”

    “……”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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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凌，脱去鞋，两岔开坐在他上。

    姜瑶笑了两声：“这天还没黑呢。”

    陆凌意识地抱了胳膊，轻轻弓着背。初尝滋味的他哪挨得住这番作，只是仍不肯放架，分明是要放狠话，一却像是在撒似的：“书里没有唔……没这么画过……”

    两人对视半响，什么暧昧气氛都没了，只剩无尽的尴尬。

    落在脸侧的发丝动了动，他听见这人如猫崽儿一般轻轻地应了一声。

    陆凌只觉得左一凉，因而搅成一团的思绪并未因此而冷却，反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接着，右便被住了。

    陆凌这才反应过来，耳红得像是要滴血般。

    姜瑶一边，一边大着胆把埋去，吻他的。尖绕着，复而轻轻拨着微微立的。这人起初还只是猫崽儿似的轻哼，被时却忽地了一声，接着，姜瑶便清楚地觉到那在他手里胀大，变得灼而，在薄薄的亵上，开一抹。

    姜瑶咽了咽，把手伸陆凌的亵，毕竟才十六岁的年纪，发育慢些也可以理解。他握着那稍微有了反应的，耳边又落一声轻哼，像是还不习惯这样的碰，陆凌意识地想要，又是忍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