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大luan(2/2)
姜瑶笑了笑,没说话。原本他还打算从胡蝶这儿打探什么,好对自己即将成为、或者说已经成为诱饵这件事有个心理预期,不过现在看来,就算他真问,胡蝶也不会比他自己知得更多。不过倒也不是只有这些能问,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可没忘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
他笑了两声,也不客气,直言:“大少爷叫我来协助,便只是在旁看着便好吗?”
“其实就算是当今修真界,也有些这么想、也这么的人。”胡蝶沉半响,才继续:“两百年前,纵……也就是现如今所说的修中,有一后起之秀,名为燕离。纵大多是中人好战之辈,燕离此人天赋异禀,曾与不少求者约战,从未有过败绩。修真界中向来以者为尊,他与不几年便在修真界中闯不小的名声,即便是在与其对立的绝中,也有不少人同他好。即便是当时才创立不久的凌霄,此人也并未有过轻视,在论会中,更是对一众门主一视同仁,只为求。”
姜瑶:“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人。”
“等你见过就不会这么想了。”胡蝶说。
姜瑶如小啄米,就差抬手发誓了。
他登时有了兴趣:“听师这么说,百年前可过什么事儿么?”
“我凌霄前曾是五行门中的弟,所以才知一些。”胡蝶解释了两句,又不知想到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他的名字之所以被七大门派视为禁忌,是因为另一件事。百年前,燕离为求而凡间……那之后的几年,也被称为‘修真界大’。”
廊烛火微光,一前一后。他跟在胡蝶后,不敢去看两旁的暗牢,又问:“除之事,是自古便有的规矩么?”
胡蝶:“外门弟应当有教授过才对。”
姜瑶,十分坦然地:“我自小在外门大,从未见过山外,自然会有些好奇。”
姜瑶随胡诌:“听说听闻过,只是不太记得住。师您既是妖修,想必是亲经历过,比课本上来得可信。”
胡蝶一手取明珠拿在手中,侧目看了他一:“我听阿七说,你一直想去山外?”
姜瑶若有所思:“这我倒是一次听说。”
“百年前我才开灵智,比你知得多不了什么。”胡蝶瞥了他一,又静默半响,才:“你可知,六大门派中,为何只有我凌枭派对修非要赶尽杀绝?”
胡蝶想了想:“这个么,你最好还是直接问他。”
他沉稍许,问:“师,我听阿七说,在门中每年都会派一批弟山除?”
“其实最初的修真界里,并未区分过修仙与修,当时的求者大略分为两派,一个要绝以顺、一个要纵以逆。两者说到底都是夺天造化,是逆天行事,只不过所求之不同,远没有现如今这么大的分歧。”
姜瑶眉皱,轻轻眉心,隐约“回忆”起了什么。在外门弟所学的课业中,“修真界大”是识字后所学的重之一。主要是为了让弟们明白为什么要除,修到底怎样罪孽重。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单凡是什么坏事儿都一定和修跑不了关系。可若真如胡蝶所说,修仙与修都不过是求一个字,那这句话的因果其实应该颠倒过来。并不是“修”一定会坏事,而是坏事的求者被视作“修”。
胡蝶走在前面,也不回地:“自古……若百年也当得起自古二字,倒也算是。”
胡蝶仍在自顾自地说着:“百年前燕离扬言世求,不少人都反对阻拦。绝不涉凡界之事,已经是修真界默认的规矩……”
胡蝶瞥了他一:“我当才所说的这些在凌霄的典籍中都已被抹去,你可别同旁人说。”
姜瑶愣了一,缓缓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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