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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准备吃了啊。”陈庆端了一盆汤来放到了桌上。
“你今儿晚上在我这儿过夜吧。”江予夺说。
“嗯?”陈庆看着他,接着就立靠到了窗边,往外看了看,“你看到人了?”
“不确定。”江予夺说。
“那我留吧,”陈庆拿手机,“我再叫几个人,跟外守着。”
“你这样,”江予夺了眉心,“你要不写个横幅挂窗上吧,就写‘我已经发现你了’。”
陈庆愣了愣,把手机放回了兜里:“靠,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跟我说话。”
“你什么时候能在脑里给你的智商腾儿地方啊!”江予夺起了厨房,把陈庆侮辱好的材端了来。
“三哥,”陈庆坐到桌旁边,“我有个不成熟的提议。”
“等成熟了再提吧。”江予夺说。
“你要是觉得积家有问题,”陈庆说,“咱不是有钥匙么,他不在的时候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迹。”
江予夺没说话,看着他。
“怎么样?”陈庆问。
“别叫他积家。”江予夺说。
“……哦。”陈庆。
第7章
对于自己被家里人认定是个废的事,虽然多半时间里程恪都不会去琢磨,但偶尔还是会有些不服气的。
不过今天他对自己废算是有了一个崭新的认知。
把新买的床单往床上铺,已经用了十五分钟,扯左边就右边短,扽右边就左边短,而且中间永远都有波浪,怎么扯都他妈有至少三个楞,一汗都折腾来了,杀得腰上的伤有儿疼,也没能铺平。
最后他决定放弃,拿起被罩看了一,试都没有试一就直接放弃了,把被罩抖开了往床上一盖,再把被往上面一铺,好,枕也用了同样的作,把枕铺在了枕上,然后拿了换洗衣服了浴室。
其实在许丁那儿住着的时候,他每天也都洗澡,但不知为什么,现在脱衣服的时候,他会有一自打离开家以后就没再洗过澡的错觉。
可能只有现在,他才开始有了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地盘的觉。
不过很快他又想起来江予夺那个神经病有钥匙,而且不许他换锁,顿时一阵不,虽然他并不知换锁应该怎么换。
直接去买来自己换?
卖锁的帮换吗?
还是叫业?
业这事儿吗?
业电话是多少啊……
我他妈腰很吗!
程恪对着镜,看着自己光着的上半,右侧腰际那条本来觉已经快好了的刀伤,现在因为了汗,微微有些发红。
看来他估了江予夺的刀平。
江予夺并不是指哪儿戳哪儿的用刀手,这一刀也并不是江予夺计划好的给他来条小以表威胁。
这他妈就是江予夺平不够没把握好!
他一想到这里,上因为铺床单而产生的量瞬间就消失了,后背都有些发凉,这要是准再偏一儿,就能直接他肚上了。
江予夺绝对是个神经病,就这样的技术,居然敢用那么快的速度手,万一扎肚上,估计能个对穿。
程恪皱着眉,住伤,念了三遍南无阿弥陀佛。
为什么要念这个,他不知,反正老妈总念。
程恪叹了气,拧开了龙,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站到了面,闭上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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