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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对相声简直惟妙惟肖,一个人把捧哏和逗哏都完了。全程围观的晏维清默默无语,因为他就是那个被行相声的人。而且他还不得不承认,百里歌模仿的声线竟然真的像他刻意低哑的时候,相似度足有十之七八,不熟的人完全听不问题。
“怪不得我没第一认他。”晏维清平铺直叙地。一个人的样貌声音都能变,那辨认难度太了!
百里歌心领神会。他顺手把门边的盆架一推,然后就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您说要打开看看,又不是小的……我早就说了我不要,你就不能耳朵听吗!……大爷您息怒,是小的鲁莽……知了还不快!……诶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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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摆手。“我自有打算,你们不必担心。”他想了想,又补充:“你能不来就别来,以免暴份。”
百里歌。危寒川所率珠堂、吴月所率方堂都是线人暗号联系,直接杀了他们并不能把两个堂据为己有。不得不说,这正是危寒川和吴月好端端地活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剩的三个月里,若秦阆苑再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他觊觎已久的教主之位,教中必然血拼。
赤霄目送百里歌哈腰地提着那个铜鼎去,回便看到晏维清带着沉思的脸。“怎么,有想法?”
原来百里歌不仅易容一,技也一?
……所以带人回白山报恩?怎么觉哪里不对呢?
虽然赤霄的功力看起来确实已经全数恢复,但百里歌仍旧有忧虑,针对赤霄带的人——晏维清已经摘了竹笠,一条黑布带完全不影响百里歌的辨认能力。“可圣主,那个……晏大侠他……”
百里歌早前就反对过鸳鸯和张机把赤霄给晏维清带走的决定,此时依旧不怎么信任晏维清。但必须得说,这不信任或者敌意确实因为赤霄恢复而有所消减。再加上赤霄明显不在意,他也就勉压那些已经到咙的质疑:“那属先告退了。”
但嘲讽归嘲讽,正事还是要提。
“这一年之限看着就要到了,”赤霄沉,“你让人和老三老四说一声,老二绝对得鱼死网破的事。”
“那圣主您现在……”难就这么上山去吗?
“是,”百里歌赞同,“二哥差要把总坛整个儿翻过来了。”
被名的晏维清面无表,就算听对方的怀疑也一样。
赤霄一愣,随即笑了。“这招倒是狠极了。”财政大权都在危寒川夫妇手里,若他们自立门,秦阆苑要拿什么维持白山教的开支?
“三哥的意思一直摆在那里,他只认圣主令;四也一样。”百里歌里的神依旧有些绷,“他们夫妻俩给二哥立了一年之限——如果二哥一年之找不到圣主令,他们便要自立门。”
“动静才好。”赤霄追了一句。这客栈里里外外都是江湖人士,戏当然得演全。
“他?”赤霄瞥过去一,立时就找到了理由:“我还欠他一个救命之恩。”
赤霄哼笑一声。旁人听了圣主令的名,总觉得那是一面真正的令牌,却不知那其实是白山教的教主心法。秦阆苑犯的错误与此类似;他认为教主心法必定记录在某本秘籍上,杀了他赤霄就能夺得,却不知那本秘籍早已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