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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萧白的睫颤了一，他没有回答，只说：“你吃的山楂是唐临的，他只给我了两袋，你省着吃。”

    天噎了噎，他使劲儿吞咽了，然后悄悄用睛瞥了瞥袋里：一整袋糖渍山楂现在只剩孤苦伶仃的两三颗，正凄凉地聚在袋底，看上去依然非常好吃。

    他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开始卷袋，一边给袋封，天一边说：“刚才说到哪了……对了，这个世界不完整。”

    “这个世界原本是有天地四灵的，不过很多年前就死得只剩一个了。我之前一直不知他们为什么死——因为那三只看起来都是自杀的——那天我才知了答案：因为这个世界不完整，继续运转去要崩溃，所以他们以自己的死亡来弥补天地规则。”

    “……而我甚至没有想过要去问一问他们的死因。”天沉默来，他现在看上去更苍老、更疲惫了。

    “六千年前我突然发现了这一切，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四灵里最后剩的那个，对他表达了我的愧疚。”他低声喃喃地：“但我不知，剩的这个四灵……其实也不知自己兄弟的死因。是我告诉他的，是我告诉朱雀的。”

    萧白的心微微一，他突然对天接来即将说来的话有了一极其烈的预——并且，那不是什么好的预。

    果然，接来，天对他说的便是——

    “朱雀想要杀了我。”

    他看着萧白，里带着货真价实的沉黯。

    “你是天之，也许你自己没有察觉过，但你确确实实是天之。”

    萧白抿了抿，决：“我不会叫你爹的。”

    天：……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急忙忙辩解：“这只是一个比喻，并不是说你和我有血缘关系——我们真的没有！”

    萧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他，就像是盯着一个抛弃幼多年不归的渣男父亲。

    天觉自己压力很大，他努力地试图自证清白：“你看，我真的没有和任何凡人有过接……我承认我曾经有过一段但……”

    他一闭了嘴，就像是不小心说了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整张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懊悔。

    气氛陷了一格外尴尬的沉默。

    “所以呢？那个天之究竟是什么意思？”良久良久，萧白终于打破了这僵的局面，天略略松了一气，赶跟着转移开话题：“其实天之就是气运所钟之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一个。上一个是三千年前还是四千年前？那个……嗯，那个人，一开始的时候边也有一只鸟。”

    “朱雀放在他边的鸟。”

    第78章

    “那只鸟你也认识。”天看着萧白的睛，轻声对他说：“宇宙很大，世界却很小……你们认识，这的确乎我的意料。”

    萧白只认识两只鸟。

    他垂了垂，没有回应天的话。

    天似乎也没有指望他回答，见萧白没有反应，他也就继续往说。

    “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吧，这个世界不完整。天不死不灭，朱雀要杀我，只能利用这个漏。”他说着，轻轻苦笑了一：“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他把那只鸟放在了那个人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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