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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天说着，面上泛起些苦涩：“我尝试过改变，真的尝试过……有那么一千年的功夫，我什么也不，每天就只坐在那儿，推演命运。我改变这个，改变那个，但无论我怎么改变，最后的结局都还是一样的，你还是会死，会掉到那个破渊里，然后那个鸟会来……”

    他顿住了，接着突兀地说：“那个鸟不是唐临。”

    “你明白吗？他是不一样的。我觉得这也可能是他有会破坏规则的记忆的原因……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改变命运。”天的睛亮了亮，这让他看起来一也不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除却脸上的皱纹和的白发，他几乎完全是一个神奕奕的青年：“你永远都不知这有多重要……多么、多么重要…

    …”

    “你应该见过另一个你。”天说着，十分激动，甚至有那么一的语无次：“有另一个你也就意味着有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天、另一个我……也同时会有另一个朱雀。”

    “那个世界的发展轨迹……和我看见的命运一模一样，完全地一模一样……我不信另一个我没有试图改变过，天也不想死的，好好活着哪怕累成狗也总比死了……但很明显，他没能成功。”

    “那个世界没有唐临？”萧白低声问，天：“显然没有。”

    天低，拨了一手里装着糖渍山楂的袋，打开了袋，犹豫了一会儿，又重新将袋封上。他转，拍了拍萧白的肩膀，问他：“你知我是什么时候看见命运的吗？”

    问完也不等萧白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一千年前。”天竖起一手指，在萧白的面前晃了晃：“一千年前我突然看到了整个的命运。”

    “我也不知为什么是一千年前……可能是因为我快死了，所以规则让我垂死挣扎一吧。”

    “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该发生的早就已经发生了，而且你看，我是天……有规则限制，我不能接近众生。”

    萧白指：“可是你现在正在接近我。”

    “你不一样。”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是天……呃，气运所钟嘛，是天地主角，所以我还是可以接近你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找你呢，早八百年前我就去找那个唐临让他来拯救世界了。”

    萧白忍不住笑了笑，想到唐临，他的神一变得温柔起来。天十分不地看了他一，但这一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于是他脆把别到了一边，拒绝受到恩光环的伤害。

    “嗯哼！”他用力地清了清嗓。

    萧白终于收敛了笑容。

    还没等天松一气，他就听到萧白的声音在对着他的方向问：“如果一千年前你就看到了命运的话……为什么这一千年都过去了，你到现在才来找我们？”

    “我总是要确定一，唐临是不是真的能改变命运啊。”天理所当然地说。

    萧白的神慢慢地严厉起来：“确定？你怎么确定？”他上扫视着天，接着恍然大悟：“是不是那个——联盟？”他不肯说杀妖两个字。天尴尬地摸了摸胡，一边胡地着，一边心虚地将目光移来移去。

    “……我真的不想帮你。”萧白悄声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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