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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现在到底该什么？我都听你的。”

    ??????“当然是确定系统在不在柏默上，百分之九十不保险，我们要保证百分之百。”顾言沣思路很清晰，“你有没有想过，系统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

    ??????姜觅之前刷过很多小说，脱：“任务？”

    ??????顾言沣：“萧霜曾经说过，系统给了她一个任务。”

    ??????“对，攻略你。”姜觅想起来了，“系统想让她攻略你，把西川集团掌握在手里。但谁也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萧霜用尽手段，跟你耗了18年也没能成功。”

    ??????顾言沣对她见针夸自己一句的说话方式表示很满意，微笑着：“我们一个假设，假设系统也是有任务的。萧霜说过，天才7号的目标，是打造一个天才。它绑错了人，就注定完不成任务。这况，如果你是系统，会怎么办？”

    ??????姜觅不得不思考了：“如果天才7号的目标只是打造一个天才，它在萧霜死去之后，大可以重新找个小孩绑定，虽然晚了18年，至少能够保证完成任务。但它找到了柏默，这就证明它的目标，是一个固定的人，也就是说任务对象必须是柏默。但柏默已经成年了，再成为传统意义上的天才，好像很难。所以……只能剑走偏锋，打造另一形式的‘天才’……怎样才算另一形式的‘天才’呢？”

    ??????姜觅苦苦思索，又看了顾言沣一，忽然灵机一动：“它之前的目标是西川集团，西川集团代表的是钱……首富算不算另一形式的天才？拿演艺界最奖项，算不算一天才？同理，拿文学界、医学界、理化学等等领域的最荣誉，算不算天才？”

    ??????“聪明。”顾言沣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真！”

    ??????姜觅脸悄悄红了，一半是激动，一半是不好意思：“所以，对柏默来说，拿国际影帝，是最容易的！”

    ??????“没错。”顾言沣轻轻鼓掌，“所以，要证明系统是不是在柏默边，其实非常简单。”

    ??????“怎么证明……不对，等等。”姜觅脑一旦转起来，就能想到很多事，“照这样推测，当初天才7号为什么要让萧霜去攻略你？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帮柏默？”

    ??????顾言沣显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萧霜跟柏默毫无关系，怎么接近一个小婴儿？而柏默那时候本没有展任何天赋，谁知他以后会哪个行业？钱不是万能的，但有资本，在哪个行业都更容易，不是吗？”

    ??????“可是，系统怎么保证钱能到柏默手……”姜觅说到一半猛地顿住。

    ??????她忽然想到，照书中节，顾言沣很快就会死。如果西川集团在顾言沣手里，那他死后，就成了萧霜的，她跟系统绑在一起了，说不定转手就会把西川集团送给柏默。

    ??????“这一我也不能确定，但想必系统还有别的办法。”顾言沣当然不知自己的设定，“这个其实不重要，我们只要确定系统在柏默上就行，对吗？”

    ??????“没错。”姜觅，脸不大好。

    ??????好在灯光朦胧，顾言沣没发现。

    ??????刚才的一瞬间，姜觅突然又想到，有没有可能，系统跟她一样，也知他们所其实是书中的世界？它会不会也知原书剧和结局？

    ??????柏默之所以跟她搞暧昧，会不会其实跟争风吃醋无关，而是他知，顾言沣是为原主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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