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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总结，又问赫：“你觉得他想通过这件事达成什么目的？”

    “我确实有几个想法，”赫瞪着面前的虚空，目光毫无焦距，显然已经陷了层思考，“但我不知哪个最有可能……”

    “说说看？”哈利赶促。

    “邓布利多教授说得对，虫尾能知的消息局限于神秘人想让他知的那分，所以神秘人当然能肯定，就算虫尾落到法手里，也无法对他乃至其他死徒构成威胁。”赫慢慢地说，“这是其一。”

    哈利，屏声静气地等着她说面的。

    “其二则是，既然神秘人早就准备了所有越狱死徒的‘尸’，那他这次很可能是借机开——能让法不采信虫尾的说法，又能完开展他的计划。”

    哈利又。虽然他还不知伏地的计划，但一个清白的新份行事当然更方便。

    “还有，你注意到了吗？”赫望向哈利，像是终于回过神，“虫尾从到尾都没有指证过小克劳奇。”

    其中原因，哈利能想到。“虫尾要怎么解释，他被一个死徒抓到了法？而且小克劳奇名义上早就死了，他也不知小克劳奇如何死而复活的吧？”

    赫十分同意。“说来只会令所有人更加认定他神错，”说着她一耸肩，“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小会儿沉默，两人都各自思索着。

    “如果说神秘人在这件事里算到了一切，我也没法不同意。”赫重新开，“而且我认为，他就是要通过这么一件事来昭示自己的实力——或者说，其的意图。”

    “假使再有死徒背叛他，场一定很凄惨？”哈利意识接。

    赫看了他一，表很难描述。“就是这样。这是示威。更准确地形容，是杀儆猴。”

    哈利隐约有些明白了。所以伏地的真正动机是，他觉得他在死徒里的权威受到了质疑和动摇，故而誓要让那些人明白谁才是主？“像他会的事。”他嘀咕了一句。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就只剩一个问题——”赫又说，盯着哈利的视线变得灼灼，“为什么神秘人选择了虫尾？背叛的死徒可不止他一个，对吧？真要论程度，我觉得令日记本魂间接被毁的尔福还更严重呢。”

    实话说，审那天，哈利已经察觉了这个。他倒不是不领，可心还是有些复杂。“我知为什么，”他说，略有郁，“虽然尔福达不到骑士的要求，但他显然还有用。相反，虫尾已经没用了。”

    赫一闭了嘴。她明白哈利的潜台词——伏地确实有为哈利考虑，但占比多少很难判断；而能确定的是，这考虑显然没有扩散到对其他人上。黑还是那个黑，这对他们而言是不够的。

    “算了，是我太心急了。”哈利注意到她沉默，便想要挽救，“没什么事是一蹴而就的。”

    赫，又握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哈利终于在校办公室里见到了他的教父。因为斯克林杰和几个法官员也在场，他和小天狼星都克制着自己，假装两人真的是第一次见面。也因为同样的原因，他憋着一肚话没说。

    但说实话，他并不真的认为在小天狼星无罪释放的时候告诉对方背后有伏地的推动是个好主意。另外，原来那个最大的问题还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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