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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接通了。

    我终于在他面前站定，着气，他低看着我。

    他低着，用手背了嘴上的血。然后他直起看向我，脸是从未有过的惨白。

    “不，我知，我很清楚。你是觉得从一个神病人中说这样的话不可信吗？”

    “不，你已经好了很多。”他说，“你能记起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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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和我见一面吗？”我尽量平静地说，实际上我的心脏已经悬空在了嗓。

    “波特，你有什么——”等我平复呼后他开问，但我打断了他。我用一个吻打断了他。

    “想起来了又怎么样呢，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吗？”我激烈地反驳，“我很清楚我在什么，尔福。”

    我看见那个人就站在不远的树，像是一把剑那样笔。这也许是我们第一次在这样明亮的时刻相见。

    我从盒里拿钥匙，打开门看了看，谨慎而迅速地绕过客厅溜了仓库。我颤抖着手指用钥匙打开小门，狂奔着跑过细的小径，夕在悬挂着，艳的金撒在所有颤动的杂草和黄上。我听见了地的吱吱叫，我依然微笑着。我受到了我的疯狂和义无反顾，我什么也不怕，反正明天就会忘记。

    “好的，现在吗？”

    “很意外，是吗？”最后还是我先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病得更严重了？”

    “是的，就在后门那里，我们以前见面的地方。”我说得很快，怕他反悔而快速挂断了电话。

    我又噔噔噔地回到房间，了一气，拨通了德拉科的号码。耳边响起的嘟嘟声显得格外漫，又格外短暂。

    “你不是神病人，波特。”

    我把他的嘴咬破了，血腥味在我们的腔中混着。他用力撇过，这次他终于成功了——他挣脱了我的桎梏，后背撞在了树上。

    “所以你为什么不相信？”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别这样，波特。真的，你不知你在说什么。”

    德拉科张了张，说不话来。他烦躁地了额，尽量平静地说：“波特，你只是在这况对我产生了好。只要你把一切都想起来了，你会觉得这是荒谬而错误的，你会觉得自己只是大脑不清醒，你不会喜我的，你明白吗？”

    他盯着我，僵地站在原地。他苦笑了一声。

    “喂？”他的声音非常低，很有磁。

    “你现在觉得你很清醒，但你到

    我的双手环着他的后颈，我在吻他，只是嘴的碰，我本不知该怎么去吻一个人。我相当莽撞，而他反应过来后开始挣扎，他向外推着我，我上将他抱得更了，无论怎样都不肯放开。

    我从床上坐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条纹白衬衫和黑，换了上的睡衣。我冲到卫生间里对着镜笨拙地打理自己，我想让我的发稍微服帖一些，但是半个小时后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不对，曾有很多时刻我们都这样相遇——明亮的、金的、呼的、尖叫的——我只能想起一些模糊的觉，它们太快了，像疾行的风。

    “昨天那个问题我已经想好了，”我说，“我不会拒绝你，所以你也不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