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梦境与晨起 (对不起我想不chu名字了)(1/2)
半宿的折腾太费力,累极的你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连后来被抱起来重新清洗了一次也没让你醒过来。
可能是太疲惫了,也可能是环抱着你的太温,你竟久违地了个梦。
你梦见了好多年前,那时娘亲还在。
那夜皓月当,星光璀璨,人和牲畜皆睡熟了,却唯有一家不同,微弱的烛光暗淡,但不屈不挠地闪着,在四皆暗里竟看得分明。
院里有人,一位青布衣衫的妇人正借着月光,浆洗着一大桶的衣。
汗打她额前几缕秀发贴在脸颊,用木簪挽起的发散了大半,杂地挂来。伴随着她的动作,卷好的衣袖又搭了来,她便用另外只手的手肘抹上去,却一都没停手中的动作。只是时不时的,会抬望望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般。
忽然她睛一亮,慌忙把手中的衣丢,急急地向你跑来,搂着你便是一番责难。
“鬼丫,你还知回来!就中午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见了影,这后山里有狼你知不知?你是不是嫌娘亲着你,想去当野孩了?你说话啊!怎么生的这么个不省心的丫,真像人家说的没爹就不住人了?…”
妇人话里虽带着几分凶气,责怪声中却夹着哭音。
你心里知错了事,现看着娘亲哭更是心疼得。于是你伸着小小的手轻轻拍着娘亲的后背,糯糯的童音像歌谣一样动听“娘亲不哭,妮妮错了,以后一定不跑了。妮妮给娘亲看一样东西好不好?”
妮妮是京都人对小女孩的通称。
爹不喜你,所以脆连名字都没给你取,在娘亲面前叫你“你生的那个赔钱玩意”,在你面前则直接用手指着你说“那个小东西”。
妇人疑惑地向你手中看去,一朵洁白的冼月正被你小心地捧在手心。你扬起笑脸,献宝一样展开双手给妇人看,你脸上和上的泥渍分外显,活像在泥里了一圈。
冼月是一味中药,晒泡能够安神静心,作用不过平常而已算不得珍贵。但它的却极,洁白无暇、纤秀丽,圣洁完如天鹅的白羽,却唯独在泥潭旁,在月中绽放。
见它是在药店里的柜台上,在一大堆绿绿的药材中,它像是混在泥沙的珍珠,让你没办法把睛从它上面挪开分毫。
送药的那个人你见过,瘦材白胡须一副落魄书生打扮,好几次见得他背着个满当当的背篓从后山里来。
想来那也应当是从那里采来,你便趁娘亲不注意,偷偷跟上那个人询问那的事。他人真好,详详细细地给你讲来,生习、药用疗效…无一缺漏。但讲完又劝你不值得为了它涉险,他摇晃脑说什么此生于污秽之地,于险滩之侧,既无世之能,亦不可解病患之苦,故虽且雅,显于外而虚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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