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梦境与晨起 （对不起我想不chu名字了）(2/2)

    “丫鬟的起得比主还晚…是不是该罚？”

    “娘亲…别走…不要丢我…娘亲”

    那句应答如解咒的真言，平息了你紊的气息和无助的挣扎。

    那果然难得，你寻了一午，又跌泥潭好几次才采了来。

    完脸，你对着老板笑得两颗小虎牙，清清脆脆了声“谢谢老板。”

    “娘亲真好看。”你歪着脑袋，稚气的小脸上笑意盈盈，话语间依恋而欣喜。

    ……

    压抑的小声泣打破了夜的寂静，在四皆静中有难言的凄凉。

    你乖巧地，学着老板那样在他脸侧也亲了一，然后认认真真地重新了声谢。

    一连几日，好容易等到了娘亲门，你便找机会溜了去。

    你半懂不懂那人文绉绉的话，也担心耽误久了被娘亲发现你跑，只好胡打发了他离去便是，心里却是没有半放弃的打算。

    “昨夜把我可怜的小丫鬟累坏了，今早便换我来伺候罢。”

    “啊，我这就起！”你瞬间清醒，掀开被就想床，却被老板在床上，同时一张温的脸巾便盖了上来。

    第二日辰时。

    娘亲的笑忽然凝在脸上，转变成得化不开的哀愁，她的脸开始模糊，影虚幻如同被石打破的中倒影般开。

    ……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你脸上划过，带着温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只说说可不够，”老板将脸巾放盆里，俯在你脸颊上蜻蜓般了一“次要这样，记住了吗？”

    娘亲呆呆地楞在那里，你便小心地将别娘亲的发间。娘亲墨黑的发丝被衬得愈发光亮顺，额间的些许细纹也被月尽数抹去。她在旁人面前总是焦躁讨好的神淡去，显犹如初生婴孩般的懵懂澄澈。你伸手戳着娘亲的嘴角往上扬，上翘的弧度、晶莹的双和皎若月光的饰，竟有些十五六岁少女的俏柔。

    你重重地跌倒在地，泪如决堤的山洪。

    她的影渐渐向远方飘散，微张的嘴言又止。你拼命地跑，膝盖一次次地磕在糙冰凉的地面上。你陷无边的绝望，恐惧飞快蔓延，像是拼命生的枝蔓，肆意而疯狂。

    ……

    有双手攀上你的背脊轻轻安抚，低缓的声音在你响起“不走，阿碗乖。”

    那抹影终是化作光斑消散。

    夜沉寂如初。

    你皱了皱眉，睁开便看见一张带着揶揄笑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