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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们在说什么吗？”

    小陈神凛然起来，再次偷瞟了瞟那边，微微摇了摇：“听到了，但是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话，听不懂。”

    “听不懂？”张警官皱起眉，以为那是方言，“听得是哪个地方的吗？”

    小陈还是摇：“叽里咕噜的，声音小，语速又快，一都听不来。”

    张警官冥神想了想，忽然张大嘴恍然大悟：“哦－－对对对，他们，那个梁老师，好像是外语系的，是不是？”

    小陈也被醒了：“对，好像是什么－－东什么语，反正生僻的一个语。我以前都没听过。”

    “那就是了。”张警官抚掌，又谑笑，“那不光你了，恐怕这全世界能听懂的都没几个。”

    小陈倒跟着沉思起来：“不过副队，他们好端端的嘛说外语？是平时就这么，还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们知？”

    张警官思量着沉：“这就不晓得了。”

    “副队，”小陈脆也转过，和他并肩站着，又往他那边凑近了一，“之前我们不是怀疑过那个梁老师有可能是这起绑架案的主谋吗？你说他们会不会就在我们底商量着这事儿？”

    张警官朝他笑起来：“什么可能都有，可听不懂你有什么办法？”

    小陈满脸不服气，可又确实很无奈，只好问：“那你怎么看？觉得像吗？”

    张警官还是沉，摇了个：“还不好说。依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你跟他聊过，有线索吗？”

    张警官了个：“刚才梁老师无意间承认，就在几天前他和迟天漠通过电话。虽然看起来他对迟天漠的号码没有专门保存，那个电话的容他也没说。但看起来迟天漠给他打电话的用意和今天的举动是一脉相承的，应该就是为了向他歉。所以我们就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在那次通话中暗示，甚至明示过迟天漠必须还他清白，或代他惩罚许教授……只能说有这些可能。”

    小陈立刻问：“那不然现在我们就先把他叫过来问清楚？”

    张警官竖起手阻止了他：“不急。现在当务之急是直播。别看他斯斯文文说话声音都不大，其实还有脾气。待会儿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现在别把他惹了。反正人已经在这里，要问随时都能问，不急在这一时。”

    说话间，忽然办公室里的警察都不约而同渐渐安静来，只有之前的小警察冲他叫了声：“副队，开始了！”

    “哦，好。”张警官扬起答了声，又转叫梁袈言，“梁老师！”

    梁袈言正低声和少荆河说着话，手里的汉堡吃了大半。听到他叫，还有茫然，抬起：“啊？”

    张警官一招手：“直播开始了。过来吧。”

    “哦。”梁袈言上站起来，少荆河跟在他后面。

    办公室里很快把灯关了几盏，房间暗来，放在的大电视上也切换到了直播的画面。

    两人一起到了张警官边，张警官比之前更地招呼，指着自己旁边两张椅：“来，你们坐这儿。”

    少荆河微微笑着没动，只说：“张警官，我今天本来还有事，约了人。现在能先离开一会儿吗？”

    “哦。”张警官有些意外，光看着他却没有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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