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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上的许立群比之前的形象清多了。不光洗了脸，脸上的汗和油光都没了，而且连手也没被绑着了。只是为了防止他直播途中跑，在镜以，超画面的地方，两脚是绑在一起的。

    “行。”梁袈言同样神自然地应承。

    许立群不敢确定，便不敢轻易地作答。

    但迟天漠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放过他：“许教授？”他又问了一次，手不自觉地抓上了手边的一个僵尸娃娃，似乎有不耐烦了。

    许立群当然不会自取其辱，于是张的样，喃喃地答：“我也、我也不记得了……”他看着迟天漠抓着娃娃的手指忽地就定在那儿了，立刻慌张地补充，“真的，我我我年纪大了，刚才又张……”

    许立群被问得一愣，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不过才二十分钟前的事，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但他瞅着迟天漠，有摇摇坠随时要昏倒的征兆，这样不对劲啊。

    因为刚才他和梁袈言两个用外语确实让他有些生疑。不过迟天漠这事儿他们主要要找的是梁袈言，少荆河从到尾都是顺带，只能算陪梁袈言来的朋友。所以即便是觉得他们俩关系特殊，说不定少荆河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但终归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就没有扣留人的权力，甚至包括梁袈言也一样。

    两人再没说什么话。少荆河又跟张警官和旁边的警察了声别，转走了。

    因此迟疑是迟疑，这么看了一脸泰然，表还颇为老实友善的少荆河半晌，他也只能，故作不在意地说：“行啊，有什么不行的？不过，那你待会儿还－－”他一手指在他们两个之间比划。

    “许教授，我刚才问到哪儿了？”他苍白着一张脸，灰白的脸颊，灰白的嘴，两无神，连声音也由于疲倦而低沉了不少。

    梁袈言看着电视答：“之前是我的助手，我们一起参与词典编纂。现在他还得负责词典的推广工作，所以比较忙。”

    迟天漠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又缓缓地用娃娃敲起桌面来：“那你现在呢？还张吗？”

    观众看不到画面之外的场景，甚至连虚弱得站起来都嫌累的迟天漠也看不到。他表现得越害怕，就越能激起观众对这个房间的联想，对他产生同。

    梁袈言随“嗯”了声，专心看起直播来了。

    “哦，难怪。”张警官又恍然了，笑说，“我说上班时间你们都在家呢，原来是一个工作的。”

    等人走了之后，张警官状似闲聊地问梁袈言：“他，少先生是，什么的？”

    许立群了个僵的：“好、好一……不，好好好多了。”

    所以这问题是认真的，还是拿来调侃他，让他自取其辱一回？

    而镜外的迟天漠，虽然吃喝了些东西，补充了一能量，但神似乎依然不济。不，应该说比刚开始差了不少。

    他装得煞有介事，既是为了麻痹迟天漠，也是为了麻痹观众。

    少荆河毫不迟疑地连连：“当然，我那边事完了就回来接他。”说着，抬起一只手压在梁袈言肩叮咛，“要是这边先完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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