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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易倚着屏风多看了几,觉得这人平时着一张苦大仇脸,放松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这么看倒是顺多了。
他看了个够,才开:“久等了,了小差错。”
季扬便抬看他,见他走到桌边,脸上浮个笑来。
“倒还合。”
“……这袍是?”
“我让裁的,先生量与齐差不多,却比他瘦些,便让裁就着改了改,替你裁了几新衣。”
没想到大将军还有务的心思,柳易默默收回了把衣服还给杭杭的心,也跟着笑了笑:“将军有心了,其实我带的冬衣也还够穿。”
“那不一样。”季扬站起来,替他理平了有些褶皱的衣襟,里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倒不是说先生的旧衣不好,只是……跟着我的人,怎么能不穿得面些?”
“将军这话听起来,不还是在嫌我穿得不够面吗?”柳易哂。
他倒不是觉得季扬嫌弃得没有理,毕竟连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这次为了假扮猎置办的衣服,但穿了这些时日,对这堆破布也有了些。季扬嫌弃这打扮本应是他喜闻乐见的戏码,这时听在耳中却有些不悦。
“我不是那个意思。”季扬无奈地摇了摇,没再他不听话的衣襟,转又上了放在一边的袖笼,一边仍在解释,“在燕回山初见先生便心生好,却想着足金仍需玉来,于是自作主张了这些,先生若不喜扔了就是,别为此介怀。”
柳易挑了挑眉。
“倒不是不喜这衣服。”他自个儿伸手抚平了那不听话的褶皱,觉得这衣服还是好看的,“只是……以后还是别自作主张这些了,有些怪怪的。”
这怪异不仅来源于季扬的份,还因为他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给另一个男人作主裁新衣?怎么听怎么怪异,饶是他这样在男人堆里大的,也是一回遇到这事。而且季扬中的心生好,他可一也没受到。
街上的毒烟和陷阱?埋伏在酒楼里的练家?夜夜盯梢的屋来客?假如这些算是好的表现,那季扬倒是真的对他颇有好。
“好,我次不了,你若有想要的直接唤杭杭去置办。”季扬像是终于满意了这个话题的结果,笑了笑,把话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我们到书房去用些早,顺便谈事?”
他说的是“早”,可显然已经不早,话里话外尽显揶揄。
柳易叹了气:“……不急,还是先吃饭吧。”
他一回到季扬住的院,本以为至少会比他住的小院华丽些,到了以后才发现,偌大的院被改得死气沉沉,连人工挖开的荷池都只剩一潭死,里空的什么也没有。
柳易在院中间站定,前后张望了几,连路过的侍女和杂役都没几个,更别提有人来理睬他了。这地方本连人气儿都没有,说是镇北大将军的住,叫人怎么相信?
他住的小院虽然人也不多,却比这主院闹多了。大约是活不及这边多,人们会聚在井边乘凉聊天,杭杭有时还会领着洒扫婆的孙女儿在院里踢毽,哪像前的这些人,各自低走路,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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