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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让我尽来的。”见他要过来,柳易连忙把自己撇清了,“我也没让你怎么样,顺带洗个澡便……”
他刻意绕了路,又去给的槽了草,借此安抚一这三番两次被他当作借的大姑娘。谁知他刚喂完直起腰来,便见一只黑鸽站在草垛上,睁着黑豆似的小睛歪看着他。
等他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帐外了雪,地上积着一白羽般的薄雪,走在上有些溜。柳易用盆里的洗漱一,没见季扬的人影,想起齐说要练兵,便门往练兵场去看闹。
柳易皱起眉,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在周围窥视,这才在咙里咕咕两声,朝鸽伸了手臂。黑豆儿闻声便飞起来,落在他的胳膊上,亲昵地在他上臂蹭了蹭脑袋。
季扬虽有防备,却没想到柳易胆大到敢把他直接往里,饶是他动作捷,先住了浴桶边缘,没整个人栽桶里去,却也被柳易借力一,半边了。他又穿得厚,衣服沾了陡然重了七分,没被柳易里,反而险些猝不及防被衣服带倒。
“敢是报复我来了。”季扬笑了一笑,往前走了两步,到了柳易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大大方方地舒展双臂,一副任他鱼的样,“想什么,尽来吧。”
他托着黑豆儿的腹,轻轻用指腹摸了摸它,小家伙很
等他稳住自己站直,柳易已经把穿好了,正拿布巾上的,边边笑着看他。
柳易背抵着吱呀作响的屏风,觉得自己都要开始习惯了。
他是好了准备才手的,借着将季扬往里的力气,自己往桶外跃去,这一撒手,他另一只手已经取了挂在一旁的,飞也似地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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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事,五师兄不会用它送信——这只鸽受过伤,但认路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比寻常信鸽多了。想来是他派的鸽还没到京城,那却了什么急事,所以沈无青才动用了黑豆儿。在北疆的雪季,寻常鸽不一定能找得到柳易。
还有完没完了,这一天里都写了几个吕字了?
那不是他昨天夜里派送信的那只,而是寄养在五师兄边的另一只,叫黑豆儿的小家伙。
他抓住柳易手腕的那只手有些抖,摸索着避开了他的脉搏,覆上他温的掌心,汲取温般与他十指相扣。
柳易抬起,朝他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来,然后猛地伸手,拽着他往盛满的木桶里去。
季扬大步走到他面前,抓住他还拿着布巾的手将他在屏风上,撞得那靠在帐上的木屏风几乎散架,发苟延残的一声哀鸣。柳易直觉大事不妙,正要挣脱桎梏脚底抹油,季扬已经凑上来住了他还漉漉的嘴。
他被季扬以补偿为名留在帅帐睡了一夜,隔着被挨着季扬仍能受到他偏低的温,直到后半宿才逐渐被厚厚的毯焐了些。柳易睁着睛看了半宿帅帐的棚,直到季扬的呼声变得均匀,外透来一微亮的光,他才囫囵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