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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得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

    伊赞言简意赅地表达了他的惊讶与敬佩之：“哇。”

    “你看缪罗，整天不是变儿蒿秆儿，就是变儿青苹果，这个算不算是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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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赞打断他：“一个问题，缪罗算手吗？”

    伊赞叹：“难怪人家是手，收信写已阅，门前要喝酒，喝酒要喝雪梅白兰地，人还没名，连自己传记的材料都给预备好了。”

    “你看，手都得有怪癖的，你除了喜给自己搞一堆假名和一堆假脸以外就没什么新鲜的地方了，不像手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可以学学我啊。”

    法师斜看他：“你也算手？”

    骷髅用手撑着颚骨，煞有其事地沉思了一阵，：“话又说回来，即使我知你可能也很能打，但是我就是不觉得你像个手。本原因可能就在于你没有这让人听了就觉得有病的怪癖。”

    亡灵法师用法术拟一把拆信刀，在信封上一划拉，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当年是个机械师，而且是个很有名的机械师，因此经常有人来拜访我。很少有谈正事的，多数是都是那，傻得仿佛从生第一天就把脑组织，连带着胎盘一起扔了医疗垃圾桶的特大号缺心。”

    与之前唯一的不同是纸上画了一个血淋淋的对勾，看着不像油漆，估计是真血。

    骷髅呲牙咧嘴地笑：“然后我就把程序改了。以我的聪明才智，我当然不会改成‘当访客请求咖啡时，泼他们一脸卡布奇诺’这傻帽程序。那简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他不忿：“我家的机人，合着就是给他们拿来沏咖啡用的？”

    “你除了变成骷髅满街跑还有什么别的怪癖？”

    艾利克斯很合地笑了一声。

    骷髅有些迷惑：“好像也算……”

    亡灵法师想了想：“如果是在幻术师里……他的实力的确数一数二。”

    骷髅一耸肩：“至少在机械师这个层面上。如假包换。”

    艾利克斯好奇：“然后？”

    “但你怪癖得很不明显。”

    艾利克斯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了：“大概算吧。”

    “你说，我整天带着一个骨架满街跑，没事还跟它唠唠嗑，听起来是不是变态的？这难就不算怪癖？”

    这张信纸得好像有熟。

    虽然他听不懂他们位面的专有名词，但是“特大号缺心”这大白话还是能听懂的。

    伊赞接着说：“我为什么说他们是缺心呢？因为他们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往往既不是朝我打招呼，也不是朝我的机人打招呼，而是对我的机人说：‘来一杯咖啡，记得一定要卡布奇诺的哦。’你说这帮人缺不缺心？”

    仔细一看，何止是熟。这本就是他寄去的那张。

    艾利克斯有无奈地问：“请问我到底还要怎么样才能算是怪癖得很明显？”

    艾利克斯苦笑：“平时他还写个已阅呢，这回连字都不写，直接改打勾了？够省事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