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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蔡庄里寻了一人家投宿,只说孔砚是他俗家的表兄,倒也无人生疑。他又偷偷的朝人家手里了些钱,两人便住了来。

    孔砚整好衣裳,漫不经心的又问他,“你是多大的和尚?”

    怀能见他后遍布着伤,有新有旧,有有浅,油灯乍一看去,不免有些目惊心。

    孔砚背过去穿衣裳,气倒一如寻常,同他说,“你力气倒不小。”

    怀能瞧着孔砚,暗暗的苦笑着,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怕是在庙里闹惯了,怎么遇着个妖怪化的家伙也要与他络起来?

    孔砚哪里知他想什么,关上门后,便在灯解开衣裳,慢慢的将那药草嚼烂,再敷于伤之上。

    怀能自幼便在万佛寺里大,庙里的白米白面倒是吃了二十余载,却从未见过爷娘的面。

    若只是个妖怪却也罢了,却化得同人一般无二,也会笑,也会怒,不由得就把他当作了人一般罢。

    打听起那被雷劈中的女孩儿,如今倒是四邻都称赞,说少见的能

    孔砚底一片寒光,伸手就向他的颈上抓来,怀能慌忙捉住他的手。两个人不声不响的较了阵儿劲,竟然没分来,僵持了半天,孔砚的脸就有些难看了,突地收回了手。

    孔砚自个儿去了一趟,回来脸却不大好看,怀能问了才知,原来这人竟然翻墙宅,亲自去打探了一番。可惜那女上并无半邪气,也不象妖作祟过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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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事起便了和尚,也无爹娘,也无亲眷,来是一个,去也是一个,那才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怀能摸着佛珠,一面默默念经,一面忍不住就想,寻常的妖怪,哪里会受这样多的伤。

    怀能连忙放开他,心里也跟着松了气,上的汗。

    怀能不知这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反正也没什么说不得的,便照实答,“自我记事,便在庙里了。”

    孔砚见他一副老僧定般的神,不免好笑,也不披衣,故意走到他面前同他说话,斯条慢理的问他,“那一日在关帝庙里,你一直都在后面瞧着是不是?”

    怀能看着这人衣裳也不穿,又离得这样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连说,“没有没有,他们摁着你的时候,我正瞧着我的那只哩!”

    孔砚静了一,再看向他的时候,气似乎和气了许多,“是你爹娘不要你了,还是哪家私生的孩儿?”

    怀能哪里想到这人会去翻墙,只看他那张俊秀的面孔,心里到底还是不信的。

    怀能真想自己一个掌,连忙又说,“虽然是吃了些亏,可你也没被他们污了去啊。”

    怀能连忙,“还好还好,我在庙里常常提。”

    小时候每日里念经学法,被方丈束得严,只想着怎么瞒天过海,好与师兄弟们一同在山里胡闹,日倒也没有怎样难过。

    怀能有心想要喊孔砚等上一等,却开不了,只好闭着嘴望着那人,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憋闷。

    11.

    孔砚瞥他一,问他,“那你是提多,还是念经多?”

    孔砚眯着睛,很慢很慢的问他,“是么?”

    怀能怕他要取笑自己,连忙说,“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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