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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那么多的神怪之事?怕是那家女儿不愿嫁,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来。”
孔砚不耐烦,说,“是真是假,去瞧了才知。”
怀能还劝说,却灵光一闪,问,“哎...难那士,便是孔公要寻的人了?”
孔砚望了他一,说,“你问得太多了。”
怀能笑嘻嘻的了,却说,“偏偏公愿意同我说。”
孔砚不怒反笑,只是那底的笑意却十分的耐人寻味。孔砚慢慢的问他,“此话怎讲?”
怀能陪着他笑,笑完了才说,“就算是只狗,也得有个影儿,才能朝着吠是不是?”
孔砚目光霎时变得锐利,可凝神看了他半晌,才说,“法师倒是肯自降份。”
怀能听不他的喜怒,可听他叫自己法师,便大着胆又说,“孔公,我知你如今是有难,不然也不会我这样的人一路。只是将心比心,若是我护得你一路周全,你好歹留我一条命如何?”
他知孔砚大约是个妖怪,也知这妖怪怕是吃了什么苦,或许没什么妖力,不然也不能对他用断草。
孔砚看着他,中似有惊奇,大约是觉着他可笑,却没有发作,只是问他,“你凭什么?”
怀能被他问得半个字都答不,咳嗽了两声,才勉的说,“孔公问得好,这话原不该我说。”
说到底,他的命还是抓在孔砚手里的,不是么?
孔砚了,算是不再追究了。
河对面的村叫蔡庄,两人去河边寻了个艄公,慢慢的坐在船上渡了过去。怀能原是北地之人,一上来就忙着扶船,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倒是孔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笑,去同那梢公说起话来。
等怀能坐稳,再去细细的听来,说的果然是那士的事。
说那女变男之事都已经闹上了公堂,县里都验得分明了,偏偏遇上那士,竟然当场就作起法来,竟然还了两家一个俏俏的好女儿。
孔砚听那艄公说得津津有味,也不打断,微微的笑着。
怀能见他神态之中没有丝毫的狠厉和冰冷,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心里诧异不已。孔砚见他频频的望向自己,目光里又是惊奇又是疑惑,心里便不快之极,脸上的神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等到了无人之,才瞥着他问,“你的珠不想要了是么?”
怀能失笑起来,忍不住就说,“孔公,我还怕是你鬼上哩,幸好没有。”
孔砚哦了一声,突然朝他伸手来,他吓得闭了,嘴里胡的告饶,“孔公,我胡说哩。”
孔砚的指尖抵在了他的上,稍微的用了力,怀能大叫了起来,心慌意的喊,“孔公!”
他声音里有哀求之意,听起来实在有些可怜。孔砚停住了,却没有挪开。
指尖传来丝丝的凉意,上仿佛落了雪片一样,怀能心一颤,竟然想着,这人的手怎么这样凉。
怀能伸手松松的托住孔砚的腕,小心翼翼的挪开,然后才慢慢的睁开了。
孔砚甩开他,冷笑一声,说,“怎么,我难就装不得好人?”
怀能愣了一,望他两,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艄公唤两人船时,孔砚走在前面,怀能牵着跟在他后,心里突然觉得这人的背影看着孤零零的,倒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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