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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平衡。”斯拉格霍恩支支吾吾，“啊，我看见了一个熟人，恕我先失陪了，雷古。”

    他将空酒杯放到侍者的托盘上，动作捷地逃离了他们的对话。

    “你想要一支舞吗？”奥丽维娅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这刚好是你最喜的曲。”雷古勒斯很快重振心牵起她的手走舞池，“你刚才在和科妮莉亚聊天？她现在去哪儿了？”

    “她说想去透透气。”奥丽维娅想了想，低声说，“雷古，海厄辛丝在离开前告诉过我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让你知。”她将科妮莉亚夜游的事讲了一遍，“我试着验证这个说法，结果真的有一晚莉亚在接近午夜时离开了寝室，可是我远远地跟上去时却发现她和小?克劳奇一起走了休息室。”

    “克劳奇？”雷古勒斯带着她转了一个圈，“我不记得他们有什么特别的集。”

    “是的，看上去他们只是偶然遇上，我甚至怀疑克劳奇无意间搅了莉亚那晚的计划。”奥丽维娅忧心忡忡地说，“后来她似乎愈发小心谨慎了，我再也没发现她在半夜活动——除非她一步推迟了时间。”

    “海厄辛丝告诉你的……”雷古勒斯自然而然想起了海厄辛丝留给他的警告。

    奥丽维娅仰起：“你觉得莉亚是在什么？”

    “我不知，不能确定。”联想到科妮莉亚的白石项链，雷古勒斯隐约猜到了一些，“我想她或许是在练习黑法。”

    “她为什么不用有求必应屋？”

    奥丽维娅的话让雷古勒斯怔了一。如果之前科妮莉亚是由于西格纳斯的原因才另寻练习场地的话，现在这条理由就讲不通了。她避人耳目的原因或许只有一个——她在研究或实验一些越轨太多的黑法，因此才不能为人所知。但那是多厉害的黑法才能让她这样小心呢？

    “也许她只是觉得有求必应屋不可靠。”雷古勒斯安抚地回答，然而他接着又想起有求必应屋对于法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它没有自我修复能力。这似乎有力地证明了科妮莉亚夜游的目的。

    奥丽维娅发现他沉默了太久：“雷古？”

    “我会去清楚她夜游的目的，你不用担心。”雷古勒斯降低声音，“莉亚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敌人。”

    “她是西格纳斯的敌人。”奥丽维娅却轻声反驳。

    “我想，”雷古勒斯抱起她转了个圈，“她分得清敌友。”

    -1979年2月10日- 伯斯德庄园

    “你最近好像很忙？”西格纳斯望向对面的艾德蒙，后者慢吞吞转动着手心的茶杯：

    “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原因，我的老朋友。”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女孩吧？”西格纳斯打趣，“我曾以为一辈都看不见你神魂颠倒的样呢。”

    艾德蒙中闪过一丝翳：“可惜她不是一个人。”

    “哦？”

    “这个人大概也是你的敌人，西格纳斯。他的名字叫西里斯，是你的准妹夫的好哥哥。”艾德蒙讥讽地笑了，“他们堂而皇之地住在一起，过着幸福平和的小日。”

    “你语气里的嫉妒都要把我家的房给烧了，艾德蒙。”

    “你能容忍你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西格纳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你有办法能够把她抢回来的，对吧。”

    “很遗憾，一时间我确实没有什么想法。”艾德蒙语气尖锐地说，“你也看到了小埃弗里和特拉弗斯的场，我的确很想得到海厄辛丝，但那不意味着我愿意拿自己的命筹码。布莱克很小心，他们要么就待在一起，而当他离开时也会为房屋设防御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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