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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绝望与不敢置信，最终放了自己的手。

    是时候分开了……

    “若，若是你吗？”

    “谁在叫我……？”像是刚睡醒的人，若睁开了睛。丽的凤惺忪朦胧，嗓音一时有些沙哑，“小和尚？”

    “是我。”虚柔和一笑，抬手抚上若的面颊。

    此时的若相貌上与过去十六年并无差异，只是周仙气激，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着一来自远古的威势，让人忍不住臣服。当然，虚只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若。

    “恭迎神座归位。”

    一云梯自天而落到玉璧之侧，或者说落到了原来矗立着玉璧的位置，玉璧已经不见了。若抬去看，只见壮阔的云梯像是将天破开一般，云梯两侧无数神佛躬侍立。他们中有的是只能在庙中观里见到的塑像，有的则是相熟的人。

    比如说云梯最端那两位吧，一边是大雄宝殿里供奉的毗卢遮那佛，一边是……

    那人的玉冠，着九龙袍，即便是神再肃穆若也对他提不起任何敬畏之……

    “和光，你这么折腾本座，居然还敢在本座面前脸。”若挑眉睨了和光一，引得他旁的同尘暗暗发笑。

    “咳……想不到神座这么快，就把来龙去脉都想明白了啊……”和光傻乎乎一笑，倒是很像安逸凡。安逸凡就是跟他学的吧。

    “本座的灵识与本尊合二为一，又过了死劫，现在当然是无所不知了，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本座赔罪吧。”

    若说完再不看和光，而是直接扑上去抱住了虚，把一众神佛惊得差砸到地上。

    “小和尚，你……”

    “菩提尊者乃是我成佛之前参悟佛法时所在的那四棵菩提树之一。因为参不透人世间的界历练，如今得成正果，自然也要归位。”毗卢遮那佛解释。

    “小和尚，我原以为等你修成正果怎么也要和我一个辈分了，谁承想你竟是又低了几辈。”若笑着在虚上咬了一，“可不许叫我老祖宗什么的，我看你还是去天跟着我吧，省得回了西天见谁都要弯腰。”

    “神座此言差矣，菩提尊者虽名为尊者，实际乃是我的老师，是众佛菩萨敬重的前辈。”毗卢遮那佛赶忙解释。

    “小和尚，那你说，你是跟着我呢，还是回西天呢？”若知这话问了也是白问，可他心好，就是要炫耀。

    “自然是你希望我在哪，我就在哪，经历这么多，我如何还会放手。”虚说着看向天梯之上，漆黑的眸中蕴藏着无尽的大智慧，令人敬畏，“放放不，都是慈悲，都是佛。”

    “忘不忘皆是，大亦有。”若埋首在虚颈侧，满足而幸福。

    千里之外的琅嬛山，妙善大师与苦禅大师相对而坐，是无言。一旁的晨歌蜷在蒲团上，晶莹的小睛里泪止不住地。

    忽然间，西北天空一绚丽的彩霞，隐隐可听到凤凰鸣叫仙乐奏响。

    两人激动地站起，一个不住地念叨“无量天尊”一个合十低颂“阿弥陀佛”，是一气。晨歌不明所以地望着两个人，“嘤嘤”叫个不停。

    “这两个孩，应当是圆满了吧……”

    “苦尽甘来，苦尽甘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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