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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他既说不清楚,还是我来说。”若拉着虚的手缓缓走来,将小沙弥拉到一边在妙善与苦禅惊愕的目光中说:“成亲总是要拜堂的,所以我和小和尚回来找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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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虚脸上总是一副平淡温和的神,即便泰山崩塌于前亦是不改颜,像是庙里的塑像一般。此刻若靠在虚怀里,枕在虚的臂膀上,抬看着虚,对于那颇有些金刚怒目味的表丝毫不惧,反而笑意更。
其实虚只是早已养成了习惯而已,静来无事的时候总喜念几遍经文静静心,与修为倒是无关的。若见他的小和尚还是不理他,浅笑着贴到虚耳侧,探红艳艳的尖在虚耳垂儿上了一:“小和尚,你难对我没兴趣了吗?如若不然,便是你……呵呵,即便是你被我榨了,也不该念经去求菩萨,倒不如求我教教你家相济的养生健之法。”
正如此刻,寝殿里只有若与虚两个人。织锦的亵衣领大开着,若前大片白的肌肤,两抹嫣红亦是半遮半掩。几丝未曾梳到脑后的青丝蜷在肩,与肌肤相衬得黑白分明,更添了几分诱惑的味。
“小和尚,每次一想到你为我而沉沦我就特别有成就,尤其是不知你是菩提尊者的时候。那时候我总觉得,我勾引了你,便如勾引了佛祖一般,哪怕是佛祖也会为我倾倒。”修的手指描摹着虚的颌,若故意拿着腔调妖里妖气地调笑,好像自己真是个狐狸。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苦禅大师心大好也没认真生气。
“是……是……”小沙弥结结说不一句完整话,不停地大气,可见是跑得急了。
“小和尚,你都是佛祖的老师了,还念什么经啊。”若从榻上走了来,来到虚后抱住他,靠在虚肩上,在虚耳边小声抱怨着。
话音儿未落,若前的景象从虚的背变成了虚的脸。虚抓了若放在他前的手略一用力将人带到了怀里。当然这劲是拿好的,断不会伤了若。
因着若地位超然,这上善的规模陈设比天帝寝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若对于此类外之并不过分在意,致淡雅就好,并未布置得如何奢华,置其间只觉得清新自然,倒让这上善成了天之中一新的风景。不过若喜清静,一来边没有那么多人前呼后拥地服侍着,二来他与虚大多数时间都在凡间游历,以至于这上善大多数时间都冷冷清清的,其间景倒是没几个人能见着了。
“太师祖,太师祖!”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地跑来,那样像是活见鬼了,一路上摔了好几。
“还是在凡间的时候好,每日里我们游山玩,晚上便合籍双修,也不见你这样只顾着念经不理人,那才是好日呢。”伸到虚前的手掌没有碰到虚结实的肌理,而是隔了一层棉布僧衣。若蹙眉,心是还不如以前那麻的短打扮,那时候的小和尚看着多诱人啊。
妙善大师回抱起晨歌笑着安:“你若哥哥当是已经得到成仙了,他把你托付给我,现在只看你了呢。”
上善里,若斜倚在榻上,散着衣服随意靠了,一手托腮眯着睛看着不远正在蒲团上打坐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