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洋槐条子chou断了(1/1)
梨爬不上去,只勉够到了一包药抓在手里,后是老谭咬不放的打,梨不怎么躲,条都落在自己光着的上,可是她也没什么力气躲了,抓着那包药哭都没力气,随着老谭往她上。
屋里黑了,老谭看不清梨的,只隐约觉到梨平日里白的两个儿已经了好几圈,得越来越大好像两个儿已经合不上跟裂开了似的,也大了。
他是胡的,横着了又竖着,梨原本还哭喊,现嗓也哭哑了,动也动不了,就剩残破得跟院里的破碗似的哭喊和他一直不肯停来的打声。
“啊——”又是梨一声惨叫,老谭手里的洋槐条断了。
老谭着气停了,看着还趴在炕上哆嗦的梨,听着外屋里还在哭的娘,一句话都没说。
好半天,梨抱着药从炕边跌到地上,撞在了老谭上,他才回过神来,转了灯。
等再回来的时候,梨在地上已经开始呕了。
“呕——”
“梨……梨?”老谭伸手去抓,一把没抓起来,脆连拖带拽地抱起来,抱到了炕上。
打她的时候没开灯,他没看见,现在看见了。
梨的早就被他得破了,多的地方得都烂了,正淌血呢。
那个笤帚是他自己捆的,上面有跟铁丝,刚才打她的时候那块铁丝勾到了她上笤帚才散架的,勾了个有一指的血。刚才笤帚散架的时候,梨喊得那一声格外得撕心裂肺,他听见了,但是没想到。
梨还在呕,浑都在哆嗦,好像还在小声说什么。
老谭有些愣,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重的手,现梨满脸的泪,发得不像样,上衣都窜到了窜到了,被他扒了,光着,还在往外渗血。
“梨?梨?”他扶着梨的肩膀,喊了两声,梨睛半睁着,抓着手里的药往他前送了送,嘴里在说什么。
老谭把耳朵往前凑了凑,凑到她嘴边,听见梨撑着用气音儿说:“关……关节炎……”
关节炎?
他有关节炎。
这药……这药是……
老谭赶忙把药拿过来,上面写着外敷两个大字,一旁的小字写着用法。他又把炕里边的拿包药拿过来,上面写着服两个大字,一旁的小字还是写着用法,还有那几盒西药。
他赶忙哆嗦着手拆了一盒看了说明书。
那中药是治关节炎的,那西药是止疼的。
老谭抬看着炕上蜷缩在一起抖得跟筛似的梨,心里一跟被自己手里的洋槐条了似的。
生疼生疼的。
“呕——”梨又控制不住地呕起来。
老谭颤抖着回过神来:“梨,梨,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
老谭想伸手把梨抱起来,结果梨死命抓着炕边往后躲,说什么都不松开。
“梨,我……我先带你去医院,咱先去医院。”
梨还是往后躲,她知自己没穿。
老谭有些手足无措,拽也拽不动,现在看着梨两个儿,心里涩得,跟咽了把黄土似的,他也不敢再使劲了,生怕再伤了她。
但梨那两个伤痕累累的,是他刚刚的,得血模糊。
他谭庆云,了一回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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