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拖延也是挣扎(1/2)

    备用飞船是伴着一场紫雨落地的。

    从郁的赤红过渡成这娴静的淡紫，仍会教人疑心没有逃那迷雾重重的险境。

    刚怀着复杂的心在首都星的舒瓦瑟尔机场站稳，秦杏就瞥见一旁竟站着两位审查员。还没等她怎样讶异他们的到来，就见这两位快步走向了老林。

    然而作为审查员目标的老林，倒并不比之前被迫掐灭最后一卷烟时更难过，他似乎早预料到了这样的状况。甚至当他要被那两位审查员拷住双手时，他还相当坦地摊开手，任由他们动作。这两位审查员和他应该也是老相识，还同他低声寒暄了几句，虽然听不清他们谈的容，但这三人的神倒很轻松。秦杏心了然，老林擅自结束D－503小行星探索项目的事，多半是不要的。

    手腕上光脑的提示灯亮起来，她注视着那条讯息，心神立时从老林上离。

    那依旧是来自秦珩的。

    『我等你。』

    阔别利沃维坦星这样久，思念之不可谓没有，但浅薄得不值一提。密捷欧勒城一如往常的丽，即便是在白天也斑斓多彩，风格各异的楼大厦林立在一，仿佛是从各类奇幻作品中随意剪贴拼接的造。尽在此生大，秦杏依旧很难把自己与利沃维坦星联系在一起，哪怕只是这座密捷欧勒城，对她来说，都更像是一个她绝对不会的幻梦。她会慨叹这里的，却无法把自己视为其中的一分。

    “秦小？”

    秦杏立刻收回了投在窗外的视线。她很清楚，如果想要生活而不是摇尾乞怜式的生存，就必须要付更多的努力。

    “您好！我是来应聘的。”

    她站起来，面上浮演练多次的笑容，再度向面前的人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这位中心咖啡厅的负责人年纪很轻，用“致”一词来概括她最合宜。她披散在肩的浅金发丝经过了繁复的编发，用来系发的蓝缎带正与她那双海蓝的睛相互映衬，连微笑都显得恰到好，亲切温柔却也不失优雅。这样的致倒使她失了烟火气，总隐隐令人有些不真实。

    “秦小是来应聘演奏钢琴的工作的？”

    负责人的语气很温和，颔首示意秦杏坐。

    “是。我听彭绮说中心咖啡厅有一架仿制钢琴，她建议我来试试。所以我冒昧前来应聘。”

    听到彭绮的名字时，这位负责人的笑容明显更加灿烂了些，她了，仍是倾听状。秦杏只得继续试探着：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演奏给您听。不过我只弹过钢琴，希望您能多给我一时间仔细瞧瞧仿制钢琴。”

    中心咖啡厅的负责人却笑着摇了摇。

    “不用了，我早在那一场‘杰西卡的沙龙’上就听过你的演奏，彭绮对你的赞我也听得够多的了。并且——”她海蓝的睛闪闪发亮，蓄地调侃：“光是你的份，就足够招徕客人了。”

    秦杏对最后一句调侃到莫名的不舒服，她勉笑了笑来缓解自己的不适，便继续询问：

    “那么钢琴的问题呢？我是不是还应该看看仿制钢琴？如果演奏因此了什么岔可不太好。”

    金发的负责人眨了眨那双海蓝的睛。

    “仿制钢琴和钢琴演奏上的区别，我想你只能从古董钢琴商那里知。共同倒是很明显，都是奢侈的代名词，只不过仿制钢琴是昂贵，钢琴是昂贵得吓人罢了。放宽心，你不会有问题的。”

    见秦杏似懂非懂地了，她在面前的桌上轻轻划了几笔，一个写着数字的浮窗便自动飘到了秦杏的面前。

    “这是薪酬，每周末来演奏，时间我们提前商定。”

    浮窗上的数字刚好足够秦杏自其力，工作时间也远比秦杏预料的短。但她并没有就这样匆匆同意，就此与这位负责人签订合约。

    “工作时我会服用抑制冷冻人气息的药，您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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