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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到梁秋危时总是很尊敬,哪怕时隔这么多年,言语里还是敬词。

    “十多年前,我年纪最小,有很多事也都是听途说。”话题已起,他心知没有回路,认命般地缓缓来,“爹那会儿是掌印督主,位权重,一大把的人上赶着给他当儿,我运气好,刚刚排上最后的尾。”

    当年那些勾心斗角的谋,又何尝不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厮杀, 哪怕未动兵戈,却仍然惨烈血腥。贵妃如此, 梁秋危亦是如此, 机关算尽, 还是百密一疏,到来, 都未能等到一个好的结局。

    崔福玉沉默了一会,“当年许多人都以为厂公和公主有来往,实际上并不是的,之所以那么传,不过是为了给他老人家定罪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罢了。”

    他叹了气,“我一直在想,这个导火索估计就是淳贵妃了。”

    书辞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角骤然了好几,她没伸手去摁,心中却生许多不祥的预

    “是皇后……当今太后。”他纠正,“厂公从太后还只是贵人起便跟着她了,表面上看是心腹,实则是心腹大患。人知的越多,命就越岌岌可危,厂公是个聪明人,肯定也意识到了这一,早早地开始给自己谋后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没能赶得上。”

    崔福玉摇了摇,毕竟是沈怿的生母,他目光迟疑地看着他,“当初是太后令,命人把贵妃推的……据我所知,这件事厂公恐怕也脱不了系,否则他便不会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

    尽已有预,书辞仍不小的吃了一惊,她几近艰难地朝沈怿望去,十指错,里。

    听他语气不善,太监赶连声说是,护着自己另一条胳膊,为难了半天,才:“其实……是我爹。从前东厂的厂公,梁秋危。”

    他坐在那儿神依旧,不偏不倚地与她视线对上,轻轻伸手过来,语气淡然:“没关系,别往心里去,又不是你的。”

    “定罪?”沈怿若有所思,“所以,想除掉他的人,是帝后?”

    太监姓崔,叫福玉,拿袖给他俩把石凳石桌净净,请他们坐,自己则立在旁边恭敬地回话。

    “你方才说被牵连?”书辞问,“是公主那件事吗?”

    书辞闻言皱眉:“这么说,淳贵妃不是失足掉到井中的?”

    沈怿拿指在桌角边轻敲,“梁秋危人都死了那么久了, 你何必给他卖命。此事若被人知晓, 可是会杖毙的, 为了一个已故之人,

    第 91 章 九一章

    他不耐烦,“你觉得你有资格同我谈条件?”

    饶是折了只手,太监还是显得非常犹豫,甚至多余地问了一句:“王爷,您真的会留我一命么?”

    旧院名叫颐和轩,因为没人打扫,地上铺满了落叶,初秋的夜还带了几分闷,遥遥听到戏楼的歌声和鼓乐,笙歌醉舞的南园和此地仿佛像是两个世界。

    书辞朝他歉疚地颔了颔首, 心中依旧百转千回。

    提到从前他像是很怀念,又很遗憾,“一直以来,我和他接最少,说的话也最少,沾的光当然也不多,不知他是不是有意而为之,反正到来他那七八个里,唯独我没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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