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甘2(2/4)

    甘天行只觉微妙地不悦,近来甘天宁的况很不好,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幼弟去死:“大哥不会再让他来了,嗯?”

    他悄然令双足着落尘埃,耀光芒翘得像晶莹果冻,随着他的走动而引人动,但他却并未特意彰显,至少他假装没有看到岳毅又近乎绝望地起了:“你可以正看看我,岳先生,我和他得可是很像、很像。几乎……一模一样。”

    说来奇怪,甘天宁逃跑那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得连甘天行都多了几分罕有的和颜悦,甚至肯亲自厨哄甘天宁吃饭。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正如你们所说,甘天宁早就死了,而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

    甘天行沉默不语地坐在沙发上,试图伸手去碰谢,却被对方清脆打落,个中嫌恶不言自明。

    随着甘天宁的逐渐麻木,岳毅最多只能得到心上人睁大了无声而绝望的哀嚎,自然心不佳,简直把小少爷当可拆卸玩偶一样蹂躏。

    他转去拿汤碗,想也许是时候给天宁换个环境,这些日他已经被调教得够乖巧了——

    岳毅仍然不敢稍低哪怕看一看他,他心知自己额上已滴豆大汗珠,而还随着对方火吐息而不受控制地青贲起。

    更何况,他不能忍受天宁已经变成了这样……这样的娼

    “别说了。”岳毅怆然跪地,双膝砸的声音像是他被人生生掰断了骨,而甘天行不约而同地受到了颤栗。

    他唯一能抱住的东西就是大的铁链,其上还淌着属于他自己的斑斑血迹,总有人会提起链向他劈盖脸地砸来,而窗外依然光明媚。

    甘天宁那虽然无知无觉却仍澄澈的瞳转了转,一挨着甘天行的指尖从墙角影里挪了来。甘天行不禁笑了,觉自己像是拿着鲜的青草引诱兔绒绒的耳朵。

    铁链将他柔的肌肤咯了不规则的印痕,甘天行好气又好笑地放了碗,再次试图靠近他。小少爷这次没敢拒绝,只是嗫喏着攥着链死死地低着。甘天行抚摸他额角新结痂的伤,不由皱了皱眉:“岳毅又打你?”

    先前一切沉默伪装都被剥去,此刻谢皎洁的躯却是由狰狞血构成。岳毅发觉自己的声音正在变得像甘天行推门来时那样弱无力:“天……天宁不会,”他闭着双,仿佛谢是一堆索命的白骨:“宁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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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了甘天行的命,现在又来向自己讨命了。

    07

    大的负疚和难以言说的织成岩石,岳毅发觉自己就像西绪福斯,被迫永远重复推上再落的艰辛命运。如果他真的是被死的天宁,自己能拿什么勇气面对?!

    “既然你们开的价码合适,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卖呢?”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摸到了脖颈上渗的血,他对灯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净鲜血后吃吃地笑了:“其实我很好奇,既然你看见我第一就包了我,又是凭什么认定我不是甘天宁的呢?”

    他捧起岳毅的颔,着对方的耳垂昵昵低语,仿佛在渴求疼,又或者他真的是某鬼魂,罪人的心脏是他最渴盼的糖果。

    “别怕,乖,把手放……对,再过来,大哥不打你。”

    谢笑到涌泪,他也从容地跪,还礼貌地借甘天行的手帕脸。这次他倒没有岳毅最害怕的事,试图让对方正视自己,甚至语带几分嘲似的同——

    谢听到了一个大笑话,足够他捂着肚笑得前仰后合,还好奇地看向面容搐的甘天行,疑惑他怎么不笑:“和你在一起?只是供你嫖而已!”

    那时甘天宁已经瑟缩得像只落的小兔,若有也该蔫蔫地被打。见曾经最依赖的哥哥捧着碗向自己走来,只能联想到更多的伤害,立刻抱着连连后退。因他的绝,已经瘦得可以连狭窄墙都一缩再缩,简直像是砌在墙里的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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