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2)

    “你怎么知?”

    “我们本来没打算带你来这里的’。”瓦西里忽然开,语速很快,就好像他已经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咀嚼了很久,就等吐来的机会一样。

    “不是那打猎。”瓦西里放桨,对着菲利克的额了个开枪的手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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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爸上个月就该回来了。”

    如果不是瓦西里说了那句话,菲利克本来会喜这个假期的。

    “偷听到的。他是去打猎的,用不着那么多时间。”

    “对不起,我是随编的,你爸爸不是什么杀手。别告诉我爸我跟你说过这些话,好吗?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菲利克抬起,拨开塌塌的帽沿:“什么?”

    他是在划船的时候说的,河沿着他晒黑的手臂滴滴答答地落在木板上。风起他鬃一样的棕卷发,瓦西里的发始终留得比校规允许的稍一些,但又没到激怒家和老师的程度。菲利克靠着右舷,一只手放在里,享受冰凉河从手指之间过去的觉。光猛烈,他尺寸不合适的渔夫帽,一直来挡住视线,害他时不时就要往上推一帽沿。白房已经消失在茂密的树丛后面了,河静悄悄的,偶尔有野鸭飞来,落在面上,谨慎地和小船保持距离。菲利克随抱怨这几天的无所事事,半闭着睛,快要靠在船舷上睡着了。

    车在圃旁边停,一条树荫遮盖的土路伸向屋后的河岸,这房甚至还有个码,木桩上系着漆成蓝白的小船。在夏天余的时间里,安德罗索夫少校都会在码上抱着鱼竿打瞌睡,鼾声大得足以吓跑方圆五公里的任何动。尤莉娅喜自己散步,要不就在园里折磨蚯蚓。男孩们征用了小船,顺,说是去野餐,实际上冒着被狗扑倒的风险偷偷溜别人的果园里,到傍晚才费力地划回来。

    菲利克当时还不知“打猎”是执行暗杀的委婉说法,只是从对方的语气里本能地觉到那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他把帽上扯来,看着瓦西里:“我爸爸不喜伤害动,遇上熊的时候他只是开枪把它吓跑——”

    “爸爸不是,不然他会告诉我的。”

    “大家都知他是。”

    瓦西里耸耸肩,像是懒得和菲利克争论去。船被暗卷向泥滩,他重新拿起木桨,富有技巧地把船推回河正中,继续往去,他们今天是打算要偷偷翻墙到果园里去的。菲利克抿着嘴眶发咙像是被一个网球那么大的块堵住了,半是因为不知所踪的父亲,半是因为这个没完没了的夏天。他了一气,迫自己一动不动地盯着河,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哭泣是被严格禁止的,在哪里都不行。

    “小老鼠?”他俯靠近菲利克,船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了一,“菲利克,听着。”

    菲利克往后缩了一,“不是的。”

    他听着,但装没有在听的样来。

    瓦西里发了一个犹豫的单音节。

    菲利克没有回答,当晚在餐桌上保持沉默,并且接来连续两天都没有和瓦西里说话。安德罗索夫太太怀疑他被尤莉娅传染了,一定要他吃半个生洋葱,菲利克拒绝了,逃阁楼的小房间里,蜷缩在床上,对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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