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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几天了，一直不醒。”

    “对不起……”男孩意识地歉，又小小声地问，“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埃利卡撇嘴：“在东州人的地盘上。”

    “东州……人？你是说海连哥吗，他回来啦？”丁乐睛亮了，“我就知他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埃利卡听着同伴的大呼小叫，翻了一个白。

    丁乐兴够了，才想起来问埃利卡，“那你呢？你要回齐云城找你阿娘了吗？”

    “我不回去。我要跟在东州人边，他说他会教我本事，”埃利卡垂睛，声音里咬着微不可闻的恨，“总有一天，我要把久梦城里所有坏人都……”

    丁乐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埃利卡瞪他：“没什么，闭嘴睡你的觉。”

    丁乐一缩脖，乖乖躺好。

    一个睡了太久，一个毫无困意，两人都地瞪着房，听着一两只老鼠在上窸窸窣窣地打招呼。

    “那个玩意，你怎么没丢？”最终还是埃利卡没能憋住气，闷闷问。

    “哪个……？”丁乐愣了愣，忽然一摸上，顿时大惊失，“啊！它不见了！”

    “它在你枕底。”埃利卡哼了一声，“我放的。”

    丁乐赶摸了摸枕，果然从面掏了一个小小的锡兵。在离开白鸟区时，这个锡兵还是崭新的，如今它上原本红的亮漆早已掉得七七八八，连毅的眉目也在这半年间因为反复的挲而变得模糊不清，但丁乐此时却如获至宝一般将它握在手里。

    “你还没告诉我，这破玩意你嘛还带在上。”

    “这不是破玩意，”丁乐认真的纠正，“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件玩。”

    “……”埃利卡气闷极了，他当时不过是因为男仆买来的玩都不合心意，一气全扔了垃圾堆里，只剩这个破烂锡兵，又见到丁乐在一旁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才顺手丢给他的。

    这也叫玩？

    男孩因为丁乐的答话心烦意，脆一把将被盖到了脑袋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朋友！”

    “次送你个更好的。”他小声补充。

    123 以牙还牙

    67.

    在海连等待伤结痂的时间里，细蛇的院那边居然送了消息过来——有两名红帽商在醉酒时无意间提及自己曾在去西莫纳的府邸院中见过一个衣冠齐整，但双手着镣铐的老。

    “你觉得会是爵吗？”

    “我不能肯定，得时间调查。”方停澜摇，将被药粉污染的绷带解后，为海连重新缠上新的——这些天换药的活都由他来代劳，“如果真是约诺尔的话，你至少可以稍稍松一气，看样西莫纳并没有走拷打路线，而是打算以怀柔的方法收买爵，那么想必他的夫人应该也还活着。”

    海连看着细蛇送来的这份报，咋了：“可你要怎么调查？西莫纳的宅如果这么好混去，我早就去宰了他了。”

    “没你想的那么麻烦，”方停澜笑笑，“我们只是要确认那个老人是不是西莫纳而已。我收买一个楼敲钟人，为他的女父母搬个家，再给他一副航海用的望远镜，他自然会帮我全天监视着西莫纳宅邸院的一切动静。”

    “总而言之就是用钱开路。”

    方停澜挑起眉，坦然承认：“能不用亲自动手的事我绝不会亲自动手，而且我也喜一切不用血的方法。倒是你，如果里面真的是爵，你要怎么将他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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