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4)

    见我也不愿意,谢天澜索将这主意作罢。

    我听到这句话就一顿,跟着垂。我以为人人都是自行悟,原来,只要拜到各峰门,师傅赐剑之后,一般都会亲自引导参,否则放任弟胡来,一不小心就会走岔,那可就毁了。就算再怎么不重视一个弟,怎么不济,都会令门中师兄领路,从不会不不问。

    我本要拒绝他的好意,谢天澜却没我答不答应,就唤飞剑。他朝我伸手:“来,抓着我。”

    自从那天之后,谢天澜果真没再过来了。静养了快三个月,我的外伤好了有大半,至于修为,自是不用奢望了,我现在四肢还能自如,就该谢老天爷没有绝。

    谢天澜像是没有发觉我的嫉妒,他径自将我带到他的屋里去,之后便看他拿了瓶金疮药给我:“方才那百里锋的弟不晓得轻重,尽大多是外伤,放着也不行,拿回去一会儿好好。”

    我犹豫着,终究没有忍住,将手放他的手心当中。谢天澜环着我的肩,他想是个照顾惯人的,我一晃动都没有觉到,转就到了苍翠峰。

    比起自在峰,这里多了不少的人气。练剑场上有不少的弟,还有的年纪看起来比我还小,他们拿着木剑比划,有谁在偷懒的话,就会被掌教师兄用木剑敲脑袋。我看着他们嘻嘻哈哈笑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一来,不由得暗中抓了衣袖。

    谢天澜静静地看着我,然后,他喃了声:“你啊”又轻叹。

    我一听这话,想也不想就赶,抓住谢天澜:“师叔,我不想离开自在峰,我——”我这才想起,自己这样,是拂了谢天澜的一片好心,倏地接不去。可我知,无论如何,除了慕无尘,我都不会另奉他人师傅。

    我就是这般,生顽固执拗,就算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只有落到遍鳞伤,无可挽回的田地,才不得不死心。

    我能走动之后,偶尔,会去苍翠峰的后山。苍翠峰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一年四季都如此翠绿如,这里的弟也过得好,这是因为他们的师傅不像其他峰一样,迫他们必须要争名利、争筹。我坐在石上,看着瀑布,偷偷溜来游的小弟。他们是这么无忧无虑,丝毫不知外的险恶,我有时候会想,要是我一直都是苍翠峰的徒弟,也许,我也可以变得跟他们一样。

    我便故作乐观,抬看着他说:“真君都是自行悟,想必他也觉得我可以试试看,真君并不是真的不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慕无尘那天才,如果我一直这般自己瞎摸索,不要说一年,搞不好,我十年都不能参破剑。最后,是谢天澜退了一步,他说:“你好歹也叫我一声师叔,以后,每一月你到苍翠峰一次,师叔来指引你。”

    “毋怪,方才在场上,我看你的剑式明明对手不少,但气息无章法,剑气零落,否则怎可能不敌他。”谢天澜放开我的手,我看他站起来,思虑了良久,之后回到我前,微微俯,与我平视,“青峰,再这样去,只怕要毁了个好苗。不如这样,我去和阁主说一说,你脆来到苍翠峰,拜在我的名。”他说完这话,好似也觉得不妥,但也全然是无奈之举,“早知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持,让你”他没再接着说去。

    我当是我资质太差,惹得师叔都不兴了,着急得眶都红了起来:“我、我”我想将手回来,却被谢天澜抓住,他里已经有怒意:“青峰,你老实说,真君是不是从来没指导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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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谢天澜如此善察之人,又怎么会看不来。他施手我的肩,语气温和,“师叔正好要回苍翠峰,待会儿,可顺送你一程。”

    谢天澜到底明白规矩,他就算再怎么同我,也不能手其他峰主如何教弟,更何况是要抢他人徒弟,这放在哪里,都说不过去。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自然喜不自胜,可又想到了慕无尘,不由迟疑起来。谢天澜一摆手:“浣剑真君大多时候都在闭关,各峰也有规定,如峰主不在,可由师兄授业。你没有师兄,有我这个师叔也一样!”

    我缓缓睁开

    我接过那瓶药,小声说了句谢谢师叔。谢天澜看看我,似乎没忍住,叹:“你把手伸来,让师叔探探脉。”我迟疑一小会儿,就将手腕给伸去。谢天澜探了我的脉息,眉拧了起来,我心便跟着提起来,只听谢天澜:“你在自在峰修行一整年了,竟只到了炼气三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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