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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嫌弃的受的一生》(六)

    天洲苍生万,只有魅妖得一媚骨。魅妖幼时和其他的妖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他大的时候,媚骨才会醒觉。一旦苏醒,不是借用外还是力,这与生俱来的,就无法压抑得住,而那个魅妖,此生直到死去,都不可能再离开男人。

    媚骨发作时,魅妖会全、燥,他们的上,同时也会散发着蛊惑男人的气味,同样地,男人的麝香也是最好的。媚骨是魅妖生存的一个手段,很少有男人能够抵挡媚骨的诱惑,这是世间最毒的药,魅妖利用自己的媚骨,去引诱自己的猎,让对方与自己激烈地合,由此获得气的滋养。

    靳涯将我当作炉鼎之时,常使药,动我的媚骨。他修为已至归元,在媚骨之前,尚可忍耐,他就喜看着被折磨到发疯的我,他非要等我最羞耻作的姿态来乞求他,才会像施舍一样抱我。

    如果这一生,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我剔去这媚骨,就算是废掉我整个人,我也愿意——

    靳涯将我玩了整整两年,到后来,我的几乎破损如残。后来,他有了新,就逐渐对我失了兴趣,好在,我的媚骨也鲜少再发动。直至之后,仙宗攻宗,我被他们带回去关押至现在,还未发作过一回。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天剑阁,甚至是在谢天澜的前,的模样。

    比起我,他的手冰凉舒,用不着他拉着,我就自己缠了上去。谢天澜亦像是怔住一样,我的双手便勾住了师叔的脖,谢天澜的模样虽不如慕无尘等人萃,可也算是清俊英伟,其他宗的女弟里,也有不少人暗中慕他,想要他的侣。谢天澜天宽厚,却极薄,那双现在因为吃惊而微微地张着,我的手指轻轻拂了一,便抑制不住男人的诱惑,吻了上去。

    谢天澜猛地僵住,让我轻易就撬开了他的齿关。我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侧着脖,如蛇一样的就急不可耐地探了去。我犹如在摄取糖一样,贪婪地吃着他嘴里的津。我着,啜着,发靡的咂吻声,我的地看着前的猎。谢天澜如木桩一样钉在地上不动,我跟着就得寸尺,在他怀里吻他之际,手也在他膛上撩摸着。

    “师叔”我炽地呼唤着。谢天澜终于清醒,他将我无地推搡在地上。我挣扎地爬了起来,便看谢天澜起伏,整张脸已经涨红,他的着,一双就像没地方可放一样。他抬步,想要转离去。我见他要将我一个人丢,便不知廉耻地抱住他的腰:“师叔、师叔别走!别丢我!”

    媚骨发作的时候,我什么理智都没有,我只想要男人来抱我,越狠越好。谢天澜是化神后期,他上的气对我是致命的气,为了得到他的滋,不是再如何不堪耳的话,我都说得来。我在他上难耐地磨着,一边央求着他:“师叔,您别走!我知,我都知,您对我不是真的无您让青峰服侍您,青峰会让您很快活、很舒服的”

    我摸着他的大,脸颊蹭着他的腰际,比勾栏院的贱百倍。他上有男人的麝香,那要命的玩意儿着我,我觉到我间的东西已经的,更的是,我的后也奇难忍。我知,我需要男人,我想要他暴地我的,骑着我,将他火我的心魂去。

    谢天澜忍到脸都铁青了,可他没有动,没有推开我走这个院,我便明白,他动摇了。我磨蹭了片刻,了,一想到前的人是师叔,我的整颗心都在发。当我的手碰到他两之间,那果然并不是无动于衷。它了。

    我很清楚谢天澜的为人,他这个人过于端正,天剑阁弟虽然要修,但并无明文规定不可弟去疏解压力。在这个都是男人的地方,我从没听说谢天澜对谁有意过。他们这些正人就是如此,修为越是厚,就越是惜。所以,谢天澜本经不住撩拨,他很快就变得很

    我隔着布,用嘴蹭着那个位。谢天澜的躯很凉,那地方却实诚得得像一烧红的铁杵那样,这摆如此宽松,都能被起来,像是伟得很。我气,想用嘴隔着布尝一尝男人的气,谢天澜终于爆发来。他将我鲁地扯开,这一回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我被剑气甩飞数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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