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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再从最面找到中间位置，终于看到了席之空的名字。

    第二十三名。

    席之空睛都瞪大了看着自己的名字，前面明晃晃的“23”让他倒一凉气，拿着成绩单转问贺星：“你这哪来的？靠谱吗？”

    贺星皱眉：“什么靠不靠谱啊，这是正儿八经教务拿来的！”

    那真是个好消息了。

    一直到了教室席之空都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磕磕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上课铃一响，陈旭聪笑眯眯地从教室走来，把讲桌拍得啪啪作响。

    他面上难掩喜，清了清嗓说：“同学们，这次半期考试大家考得非常好！”说完他就自己鼓起了掌。

    班上同学甚至还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一个一个面面相觑的也跟着鼓掌。

    “这次同学们发挥得很好！江宴同学和舒霁月同学甚至分别位列七校联考第三和第五，七校联考什么意思？这是省里最平的联考了！而且我们班的平均分不仅保持了年级第一，最重要的是比上次整整了四分！”陈旭聪始终是上了年纪，说着话就动得泪盈眶，越说越激动，整个教室都是他慷慨激昂的声音。

    江宴的视线穿过一片呼声落在前面席之空的上，周遭突然又一片寂静。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这人跟他说，曾经想过不上学了，因为生活费没有着落，成绩也不好，勉考上了也是费，上大学三个字像山一样压得他不过气来。

    成绩单被陈旭聪投影到大屏幕上，他先鼓励了稍微落后的同学，而后名表扬了江宴跟舒霁月。

    舒霁月还是一脸人畜无害温和的笑容，江宴却盯着席之空发呆，陈旭聪接连叫了他好几声，舒霁月用笔戳了他手肘，他如梦初醒四张望了一，这才反应过来陈旭聪了他的名。

    他忙接了句：“正常作，正常作。”

    全班哄笑，就连席之空都转过来看他。先是一脸的嫌弃，随后也跟着笑声。

    成绩发布结束，该说的陈旭聪说完就通知午班会课选座位，班上一伙儿一伙儿的一上午全都约好了。

    中午在堂吃饭，席之空心愉悦哼着小曲儿，打好饭菜坐在孙晨轩旁边。

    看他心好成这样，桌上四个人都齐齐看着他，贺星盯了他一会儿，忍不住问：“你乐什么呢？”“数学考及格啦！我当然兴，上了中我数学这是第一次及格，还准备回家开啤酒庆祝一。”席之空咽嘴里的菜，看江宴又把青椒从盘里扒拉来，他伸手敲了敲他的餐盘，“你怎么还没学会吃青椒？”

    “我为什么要学会吃青椒？”江宴手上的动作没停，席之空又敲了敲自己的盘说：

    “浪费，给我，我吃。”

    这其实俩人从小到大的正常对话了，倒是给其他三个人看得目瞪呆，尤其孙晨轩，他喝了一大汤咽哽在咙的饭，脸涨得通红：“哇，你们这敌关系也太洽了吧！”

    江宴笑说：“谁跟你说我俩是敌关系了？”

    席之空突然吃到一颗椒，嘴里麻得没了知觉，他没有打汤，这会儿嘴里呼呲呼呲地到找。江宴又把自己餐盘上的汤碗递了过去，叮嘱：“你能慢吃吗？”

    孙晨轩：“……”

    贺星大概是饿了，没能跟上餐桌上的节奏，一个劲的埋吃。孙晨轩伸手拐了同样认真吃饭的蒋哲辉一，后者抬伸手扶了一镜，冷静说：“个月我请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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