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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东山主持晨会，你跟他的行业研究方法有几个相似。”

    姜锦年立刻跟他的脚步。他忽而顿了顿，问她：“昨天休息得好么？”

    她莞尔一笑：“还行，你呢？”

    夏知秋：“我？我又没什么事，多被几个人贴到了论坛里，问我是直是弯，有没有对象，结没结过婚。”

    他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笑说：“我披着甲回了一句，这男人离婚六次，不是好鸟。”

    姜锦年叹：“六次啊。”

    夏知秋扭看她：“假的哦，我哪儿结过婚，光一条，惹人觊觎。”

    姜锦年捧场：“那还真让人担心呢。”

    夏知秋往座位上一坐，膝盖抬起来，缓缓抵住了桌沿。他这人偶尔坐没坐相，慵懒又散漫，负实力却桀骜不驯，气质可以说是较为独特了。

    想到这里，姜锦年思维停滞……对了，夏知秋在罗菡手时，也是一贯的我行我素。她应该尽力摸索他的策略与研究方式，才能更好地辅佐他。

    夏知秋问她：“你在回想昨天晚上那个论坛帖？”

    姜锦年摇一摇，脱而：“我在考虑，要怎么更好地合你的工作，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毕竟我是你的助理。”

    “我是你的助理”，她说。

    夏知秋心念一动。

    他合上了笔记本，胳膊肘撑在桌面，两手握，摆一副罕见的严谨态度：“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昨晚了一连串的事，没人愿意见到那一幕，我会把你们的工作调开，近期不影响组的研究氛围。”

    虽然他和姜锦年都知——

    怎么可能不影响呢？

    大家既不健忘，也不是傻。

    *

    上午工作时间短暂，涌现了一堆七八糟的琐事，夏知秋用不惯单件，忙着和易员商量，完单就开始看盘。他过得张而充实，中午还约了别的经理吃饭，这一天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他想。

    午，大分同事都在研究。姜锦年试图调整一个投资组合，并写了一份报告，桌前光线忽然被影遮挡，她仰一看，居然又是老。

    她暗叹：先撩者贱。

    老哑声和她说：“我昨晚去了医院，知吗？喝完那瓶白酒，嗓辣了，人废了，亏我没凉凉在包厢。”

    姜锦年：“关我事。”

    老冲她竖起拇指：“论手段，你说第一，没人第二。去年三四月，我听人讲，你要和纪总结婚，你呢，一甩，就又找了一位傅总，个个都不是善茬，我们老百姓惹不起。”

    姜锦年翻扣鼠标，与他直视：“求你别自称老百姓了，哪有你这揩完油还骂人的老百姓……”

    “KTV里没有摄像，”老陡然音调，“你们就是在拿我开涮！你当我好欺辱？”

    有人被他一吓，杯摔落在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上午没来公司，午才现。而他刚一面，便来挑起战火和纷争，如果说他没有事先准备，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准备善罢甘休了。他还说：“这份工作，对我就那样吧，可有可无的，我不来告诉大家事实……”

    夏知秋听见了他们的争吵。

    夏知秋走近几步，挡在姜锦年面前：“你没过，会喝一瓶五十几度的白酒？你在组里争资源争机会，就没栽过跟，昨晚喝酒不是因为心虚是因为什么，酒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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