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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七，他班了。

    实习生还在问：“昨天包厢里超级黑，他摸了腰，有没有可能，我就是假设……他不是故意的呀？他好委屈也好冤枉，工作都不打算要了。”

    这是他俩当年的玩笑话。工作最辛苦时，他们曾挤在办公室一张桌前，各自吃着方便面，也算是同甘共苦过的朋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谭天启直言：“你的心思被工作以外的事，分掉了不少吧，小夏。”

    一叶知秋，他说。

    夏知秋从记忆中搜寻，找几个公认的缺。他不会去捞一个上不了岸的溺者，甚至要往河里扔几块石，以儆效尤。

    谭天启接话：“酸菜面。”

    门廊外，实习生说：“姜，我们把事闹大了吗？”她还小心翼翼地解释：“昨天我是想帮你，可我在闷玩手机，完全不明白况。”

    “呦，”夏知秋，“老谭。”

    老纳闷。他今天凌晨院，还调查了一姓傅的大佬名单。他发现，静北资产的老板姓郑，那么，所谓“傅总”大概率是给人打工的，狂什么狂呢。

    夏知秋：“我要是刚学校没几天的小，还能被你唬住。你一定要打官司，我没胆，就怕你不打。”

    与昨晚不一样。

    姜锦年安：“放心，跟你没关系。”

    老双手握着衣角，扯平他上的衬衫。他迈一步路，与夏知秋科打诨，说什么一个人的尊严被轻视践踏，在座的每一位同事都有责任……等等之类。

    环环绕绕，而他笑：“我咨询过律师，这官司，我一定会打。我认识一个朋友，家里是事务所的，他们都愿意帮我忙。”

    姜锦年懒得再听。

    他态度莫名决了。

    姜锦年走远了。

    第69章 辞职（二）

    地铁站外，人山人海。他拎着公文包，在报刊亭买了一本杂志，刚翻两页，另一只手搭住封面，他侧目，正好与谭天启对上。

    他握着一份杂志，对着谭天启咄咄人：“你今天怎么系了一条绿领带，不怕晦气不怕跌？还是你真把自

    他这日过得比去年累了许多。

    在姜锦年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夏知秋第一个接到上级通知。他再三权衡，自认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至少每天不会再有人到办公室里没事找事了。

    很快，大家都听说一个消息：老被开除。

    有人惋惜：他智商，吃苦耐劳，还愿意带新人，仅仅是犯了一次浑，上面的惩罚太过严厉。

    她说着，转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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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透气了。

    但是夏知秋说：老的投资策略浅，去年还犯过错，已经是他们组里的污。

    落叶泛黄，凋落在一片报纸间，谭天启执起叶脉，莫名叹：“唉？一叶知秋。”

    她没声。

    另一位女实习生跟上了她的脚步。

    姜锦年驻足，背对着那个小姑娘，说：“如果某一天，你来上班，每个男同事都搭住你，抚摸，，七八秒钟吧，再骂你一句——二十来岁的老妹别碰瓷我，你什么受？”

    夏知秋嗤之以鼻：“睁大你的，现在是冬天。”

    老伸一手指，半空中绕了几个圈。